領悟,就高人一等。三道靈脈之中,說不定有一道劍脈!
何況,宗門之中的長輩,要想讓一個人變的一無所有,他們有太多的手段,很多手段,更是普通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
所以,炎陽峰這兩個弟子,雖然不敢正面挑釁鄭鳴,卻敢低聲的說一些譏諷的話。
他們以為,就算鄭鳴聽見了,也會裝聾作啞充耳不聞,畢竟,現在鄭鳴要參加百脈會武,他根本就沒心思和自己在這裡耗費功夫。
更何況,嘴長在自己嘴上,想要說什麼,誰也攔不住。大多數在這種情況下吃虧的人,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但是鄭鳴這傢伙,不但沒有裝,還囂張的打人。
「閣下,就算我兩位師弟說的不對,閣下又怎能隨意動手,虐待同門呢?」一個相貌清秀,看上去一臉正氣的男子,憤怒的質問道。
這男子雖然沒有達到躍凡境界,卻也有著一品巔峰的實力。他的出現,讓那些慌亂之中的炎陽峰弟子,像是立刻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陳師兄說得對,你憑什麼隨意打人!」
「欺壓同門,****弱者,簡直是我們萬象山的恥辱,我們羞於和這種人為伍!」
「諸位師兄,不要對這種人客氣,咱們一起動手將這狂徒拿下,我就不信宗門還會包庇這種人。」
一時間,呼鬧之聲此起彼伏,更有人已經開始圍著鄭鳴,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
木婉兒聽到這些聲音,身軀不由得有些縮緊了,顯然,她對這種情況有些畏懼。
不過最終,好像想到了什麼的木婉兒,輕輕的攥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就準備站出來說話。不過還沒有等她開口,鄭鳴大手朝著虛空一抓,又一個炎陽峰的武者被他抓在虛空之中。
「既然你不怕,那就讓你怕!」說話間,鄭鳴將那武者的身軀,重重的朝著一塊山石上撞落下去。
這一撞,很是給人一種瘋狂的感覺,撞在了石頭上的武者,更是直接給撞暈了過去。
被稱為陳師兄的那炎陽峰弟子,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情況,他愣了一下,剛剛揮動手臂,就覺得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抓住,然後重重的撞擊在了石頭上。
口角流血,經脈錯亂,腦袋更是嗡嗡直響。陳師兄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鄭鳴並不是他們眼中可以隨意揉捏的小兔子。
這簡直就是一頭兇殘的豺狼,一個很張狂很放肆的睚眥必報的傢伙!
他想要將自己剛剛領悟到的東西,大聲的朝著自己的師兄弟說出來,也好提醒他們一下,挽救一兩個師兄弟。
但是鄭鳴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這件事情,做的有點晚了!那本來就已經瘋狂流血的腦袋,又重重的撞擊在岩石上,然後正義凜然的陳師兄就暈了過去。
不但陳師兄暈了過去,其他被鄭鳴像打鐵一般折騰的弟子,也差不多同時暈了過去。
當最後一個炎陽峰的弟子暈倒的時候,鄭鳴拍了拍手掌,他愛憐的拍了拍還有些驚慌的木婉兒肩頭,笑吟吟的道:「婉兒,誰要敢在胡說八道,師兄給你出氣!」
木婉兒雖然看不到,但是剛才的情況,她卻聽得清清楚楚,她感到自己的心暖暖的,但是心裡卻替師兄擔了一份心。
畢竟,炎陽峰並不是好惹的。
「師兄,嘴長在他們臉上,他們愛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去吧,我們長天峰的基業要緊,師兄不必為了婉兒,再四處樹敵。」木婉兒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聲的說道。
鄭鳴看著一本正經的木婉兒,沉吟了剎那,就哈哈一笑道:「婉兒,嘴是長在他們的臉上,但是想要說什麼,卻要看老子的心情。」
「他們敢對你胡說八道,師兄就揍他,什麼時候閉口不言了,事情就算過去了,我就饒了他!」
「有師兄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木婉兒的臉,變的更加的紅潤,這一刻的她,覺得自己此時有好多話要說,但是一時間,這些話她又說不出口。
最終,她只是伸出手,和鄭鳴的手掌緊緊的握了一下。
「你這樣做,實在是有些莽撞。」神性青螺的聲音,在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