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段。
但是說這件事情的,是眼前的年輕人,他雖然不舒服,但是也只能忍著。
「這小輩也就是機緣巧合,得到了當年萬象老祖的擎天柱神器,這才囂張一時。」
葛袍老者嘿嘿一笑道:「現在萬象山的三道靈脈完全斷絕,再加上在這碧翎山,沒有當年萬象祖師留下的銘陣支撐,他也只能使用一擊。」
「一擊之後,就是他的死期!」
那年輕男子輕輕一笑,而後淡淡的道:「今日,我倒是有些期待,他那擎天柱,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九目妖皇這一擊,他是避無可避,只能使用擎天柱,不過我猜測,他只能使用最多一半威力的擎天柱。」
葛袍老者說到此處,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道:「那擎天柱乃是老朽一輩子的恥辱,我一定要將他拿回去,鎮壓在萬載地火之下,只有這樣,才能夠消我心頭只恨。」
年輕男子沒有吭聲,但是他挑動的眉毛,卻代表著他對於葛袍老者話語的不屑。
一種深深的不屑。
葛袍老者雖然不懼年輕男子,但是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和年輕男子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只是靜靜的看著那落下的巨刀。
巨刀已經臨下,刀過,則刀鋒下,所有的一切,統統化成兩段。
馮三的身影,此時變得有點模糊,而鄭鳴則依舊立於滾滾的海水前方,沒有絲毫退讓之意。
這一刀的威勢,讓鄭鳴真的見識了自己和九目妖皇之間的差距,他雖然憑藉著各種混元寶體的配合,將那太玄春秋給打的一敗塗地,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和太玄春秋,還有不小的差距。
更不要說這九目妖皇,他根本就靠近不了九目妖皇。
看來,對付這九目妖皇,只有出都天烈火了。
心中打定主意的鄭鳴,直接點開了自己心頭那張都天烈火陣的英雄牌,剎那間,三十六桿都天烈火旗就出現在了鄭鳴的手中。
這三十六桿都天烈火旗入手的剎那,無數都天烈火大陣的妙用,就出現在了鄭鳴的心頭。
而使用這些妙用,最妙的卻是,他根本就不用使用任何的真元,心意所在,妙用自生。
「去!」
一聲低呵,三十五桿都天烈火起瞬間漲大百倍,化成一桿杆赤紅色的旗幡,飄揚在虛空之上。
而鄭鳴的手中,則留下了巴掌大小的一個小旗。這枚小旗,自然就是都天烈火大陣的主陣旗。
雖然鄭鳴還沒有催動陣勢,但是這三十五桿都天烈火旗在下落的瞬間,陣法就已經完成了布置。
也就在這一刻,那偌大的巨刀,也朝著鄭鳴橫空劈下。
就在這刀下落的瞬間,鄭鳴手中的都天烈火主旗,朝著那落下的巨刀揮動了一下。
這一揮雖然輕鬆,卻瞬間出現了一團團赤紅色的火焰,朝著那巨刀蜂擁而去。火焰所到之處,更是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片火海,將那巨刀的下落之勢托住。
九目妖皇的眼眸中,露出了一絲的譏諷,水克火,這是恆古不變的定律,現在這鄭鳴,竟然用火來對付自己。
實在是可笑至極。
他真覺得,這一些火焰,就能夠對付得了自己身後,仿佛無窮無盡的海水不成。
劈開這火焰,將這小子斬成兩段再說,自己的主要對手,並不是這個小子,先儘快將他斬殺,省得壞了自己的大事。
心中作出決定的九目妖皇,一顆眼眸光芒閃動之間,那巨刀的威勢,平增了數倍。
可是,就在這巨刀和那滾滾的火雲碰在一起的剎那,本來有水之精元組成的巨刀,竟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滾滾的蒸汽,在巨刀上方升起,那隱含著無窮威勢,讓人一見就心中發寒的巨刀,在這一刻,竟然在燃燒。
也就是幾個剎那的功夫,這巨刀的威勢,就已經下降了不是一個等級,九目妖皇的眼眸,更是露出了一絲的懼色。
「竟然以火克水,這……這怎麼可能!」
「水沒有滅了火,竟然還被火給燃燒了,這是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
「好好好,鄭鳴宗主果然修為超群,他接住了那九目妖皇的攻擊,我們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