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峰」成志天暴怒的瞪著大眼睛,心裡一陣又一陣的怒火正在向上蔓延著。
「怎麼」陳曉峰一臉淡然的看著成志天,絲毫不為所動,有模有樣的又在他帽子上面拍了幾下「作為一個大警察,人民的公僕形象乃是最重要的,你說說光棍一條,衣服沒人洗就算了,帽子也這麼髒,我好心好意的給你拍拍土你還瞪著我,真是沒有天理了」
「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裡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成何體統」成志天咬牙切齒的瞅著陳曉峰,若不是此時身上穿著警服,非得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你也知道這裡是警局」陳曉峰冷笑一聲「你若是真把這裡當警局就應該有一個警察的樣子,別整的跟一個社會氓流子似的,嚇唬誰」
「你還有臉說我你就是好人了再說了我怎麼就氓流子」成志天很是氣憤。
「第一我從來沒有承認過我自己是好人,同樣也不是敗壞社會風氣的壞人,介於好與壞的中間你去想吧。
第二你怎麼氓流子你不知道嗎你看看人家別的警員幾乎都在忙著手裡的工作,咱們且不說你是一個領導,那彩虹姐的官銜比你要高吧,不照樣出去查案子你呢坐在辦公室裡面喝著茶水,看著熱鬧」
「你」成志天為之氣結,但是陳曉峰說的就是實話啊,自從今天來上班他幾乎就在辦公室裡面呆著,彩虹姐進來之後被一眾受害者家屬圍著他也沒有出來阻止。所以此時對陳曉峰的質問有些底氣不足了。
「我什麼我如果你沒有穿這身警服我真的想把我這42碼的鞋呼在你這張馬桶臉上面」陳曉峰兩手環抱,氣勢凌人的看著成志天,好一副大好人的模樣。
「哈哈」成志天畢竟也是經歷過無數風雨的人物,對於陳曉峰的激進雖然前面有些氣急,但現在也使勁兒壓在了心裡,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走到門口對著彩虹姐說道「隊長同志,我知道你著急破案,但選幫手也需選擇對人,別一不小心把自己也拽進了深溝里」
「咣」地一聲,成志天直接摔門走了出去。
彩虹姐臉色很不好看,對於成志天她一直都在容忍,本來已經突破了底線,若不是之前陳曉峰的勸阻,可能已經做出點什麼過激的事情了。
「老虎不會因為狗吠而回頭,更何況他連一條狗都算不上呢」陳曉峰走到彩虹姐的跟前,聲音略帶著一絲磁性緩緩說道。
「我出去叫家屬進來」彩虹姐默默的點了點頭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平復下來一些,說著話朝外面走去。
「郭樹也就是你的丈夫遇害的時候你在哪裡」
陳曉峰坐在彩虹姐的辦公桌後面,手中把玩著一隻鋼筆,眼睛卻是閃爍著一道精光看著郭樹的妻子說道。
郭樹的妻子名叫王雲鳳,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長相還算是說得過去,不過與美這個字還是有些差別的。
「我在家帶孩子。」王雲鳳低聲抽泣著回答道。
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能夠成為一代珠寶大鱷的妻子,主觀意識告訴陳曉峰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你有沒有覺著你老公在遇害前幾天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陳曉峰問道。
「異常~」王雲鳳思索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我記著他走的那天早晨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好像還發生了爭吵,接著就就」
電話爭吵
陳曉峰迅速的抓住了這兩個關鍵詞,隨即繼續問道「你知道是誰打的嗎」
王雲鳳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工作上面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過問,我們倆從結婚之後分工就特別明確,他主外我主內。」
「行了,你先回去吧,兩天以內會讓你知道你丈夫是被誰害的的,順便在送你一句話。」
「您說」王雲鳳抬頭眼中噙滿了淚水,看著陳曉峰問道。
「有的時候該放下的東西不要猶豫,有的時候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誰也不能夠搶走,如果需要幫忙可以來找警察」陳曉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其實他說的是關於郭樹的遺產。
他能夠看得出,外面剛剛嚷嚷的最歡實的幾個人裡面不乏大多都是郭樹的親戚,然而對一個珠寶商的親戚,必然在他死了之後,遺產是最龐大的,肯定會招人眼紅。
剛剛在圍著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