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盛世大門口。
貝澤一行約莫有著十多個人,身後停了有著七八輛豪車都是跑車類型的,齊刷刷的站在大門口。
而對面任源身邊跟著一個約莫有著三十出頭的男子,類似管家的一副樣子站在他的身後畢恭畢敬的站著,低著頭看不太清他的臉色。
「任源啊任源,你現在也算是養肥了,什麼人敢動什麼人不敢動也都不經過大腦了!」
貝澤搖晃了幾下摺扇,一臉陰笑的看著任源,往前走了兩步。整個人身上都散發出一股子灑脫蕭然的公子哥氣質。
「呵呵,哪裡能夠能和貝少相比,以前都還是小打小鬧的燕京四少,最起碼還有點良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現在可也是眼光看的更遠了些,一些更加見不得人的勾當卻是練得爐火純青了麼!」
任源氣勢上面絲毫不低於貝澤,整個人同樣都是往前一個踏步,兩個爭鋒相對的彼此對視著。
「哈哈,到底咱們誰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恐怕只有他本人心裡最清楚了吧。」貝澤冷笑了一聲,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看著任源。
「對,這句話我倒是很贊同。不過今天貝少帶這麼多人來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明目張胆了呢?這裡是燕京,是你們四大家族的聚集地沒有錯,但你記住了這也是天子腳下!容不得你在這裡為非作歹!」
任源聲音愈發的宏厚起來,眸子向下微垂著,凌人的氣勢猶如一股滔天駭浪直接奔騰著朝貝澤滾滾翻騰而去。
這個時候的貝澤並沒有被任源的氣勢所壓倒,甚至說根本就沒有撼動於他,扇子在胸前呼扇了幾下,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淡笑道「呵呵,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可你也要記住了,如果我沒有話語權,那你這條給別人跑路的狗就更加沒有了廢話的資本!」
第一次的針鋒相對,最終任源以他自身的條件以及地位落敗。如果身份調換一下,贏得肯定也是他。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社會,如果你沒有絕對的身份,絕對的地位,那麼你就算是再有理,再有能力,再金錢趨勢下,終究只是個渣渣。
這不是再諷刺,也不是再徒加一分不好看的色彩,而這就是人們都不願意去承認的事實。
歷史永遠都是成功的人來撰寫,哪怕他期間用了很多卑鄙的手段,又哪怕他在期間利用了他最親近的人。成功了就是成功。
這就是任源和貝澤他們本質的不同,也就造成了眼下的一個局面。
「噗通!」
就在這個時候,搖晃著身子往前慢慢挪著身子的祈秋風在接近貝澤還有三四米距離的時候,一下倒在了地上。
渾身的血跡,已經撕裂開來的衣服,沾滿鮮血的手向前伸著,露出一副潔白的牙齒衝著貝澤笑了笑「老……老大。」
「老二!」貝澤一看祈秋風這個樣子,臉色突變,扇子直接就丟在了一邊朝著他跑了過來。
與此同時過來的不僅他一個人,還有任志遠以及夏天二人。這下燕京四少真正的又聚集到了一起。
把祈秋風攙扶起來之後,貝澤很是憤怒的看著他「是誰做的!」
「老…老大,咱們都看……看錯……」斷斷續續的話語還未說完,再祈秋風天靈穴位置上的那枚銀針瞬間就刺進了他的腦殼裡面。而他也咽下去了最後一口氣。
就這樣燕京四少之一,祈秋風。
就這樣祈氏家族二少爺,而同時還是下任家族繼承人,祈秋風。
就這樣,這個原本是一個永遠排行老二的人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己的好兄弟面前!
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
他祈秋風是什麼人,燕京四少之一,在這座城市沒人敢惹沒人敢碰!
他祈秋風是什麼人,四大家族之一的下任家主。擁有無數的錢財,擁有無盡的勢力!
但是,現在死了!
死的不明不白,就連臨終的遺言都沒有說出來!
貝澤看著滿滿癱軟下去的祈秋風,整個人的眼球都變得血絲布滿的狀態,咬了咬牙直接猛地一個轉身看著任源咆哮道「我們燕京四少從此以後與你不死不休!」
任源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眼下這個局面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任源不是他殺的,整個
第四百五十章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