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費妮斯公司之後,陳曉峰和阮彬便徑直到了那個秘密的辦公室裡面。
韋小寶和夏郜兩個人圍在電腦前面正在看乾元盛世門口發生的一切。
「別看了,有啥好看的,那個七主任也出現了,必然是一頓大道理先把雙方都分開唄!」陳曉峰看了看視頻上面,七主任堵在一臉憤憤不平的貝澤前面。笑了笑說道。
「祈秋風真的死了?」夏郜扭頭看著陳曉峰,臉色有些難看。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最想問的問題說了出來。
「死了。」陳曉峰點了點頭,拿起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
其實再真正意義上,祈秋風在出了那個檯球廳就已經死了。試想一下,他整個人身上八處刀傷,雖不說是不是致命傷,但是流血那麼久也會死吧。
至於為什麼能夠掐著時間不偏不正正好是見了貝澤而死,那純粹就得去問陳大少了。
他用銀針的三分之二扎進了祈秋風的天靈穴中,延緩了後者的流血速度,這樣便可以拖延死亡時間。
而銀針是屬金屬類物質,再扎進人的腦子穴位上的時候,會以一個很微縮的距離開始慢慢往裡面鑽。
當然了往裡面鑽也有前提。
比如走多少步,又比如說幾句話,聲音的大小,情緒的控制。這些都會影響血液流速的。所以陳曉峰在和祈秋風說話的時候,故意延長了對話時間,也算好了他的步子。
不偏不正恰好到了貝澤面前不足五米的地方死去。
「可惜了,其實他這個人本質不壞的,只是這些年玩慣了,有些懶散罷了!」夏郜一臉惋惜的神色,他畢竟也是四大家族裡面的人,雖說不喜歡什麼商業戰爭,利益鬥爭,但畢竟和祈秋風的哥哥還是有著一些交情的。
「人都是會變的,你對他的了解還只是之前你接觸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喜歡玩一些小的東西,但是現在大了,自然也就玩大了,你跟我接觸這麼久,你也明白我陳曉峰是什麼人。
我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殺一個人,更加不會去殺一個無辜的人,我有我的逆鱗,觸之必死!他不例外,而他的死也不僅僅是這件事情的結束!只是一個開始!」
陳曉峰眸子裡面閃過一抹寒意,臉上沒有任何神色的看著夏郜一字一句的說道。
「唉。看來我真的不適合進入那些圈子。」夏郜有些無奈,苦澀且自嘲的笑了笑。
「好了,別說這個話題了,忙活大半天了,一起去吃個飯吧。」陳曉峰看著夏郜的樣子,必然又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些回憶。
「臥槽,趕緊去吧,我特麼早就餓了!」韋小寶一瞅這個尷尬的氣氛站了起來樂呵呵的說著,並且打了陳曉峰一下「我說你把我和彬少拉這麼遠來,我們自己媳婦摸也摸不到,碰也碰不到,怎麼的不給我們安排一個?」
「你小子真是三句不離本行!」阮彬笑了笑,瞥了一眼韋小寶便最開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喂喂喂,你不要說的自己有多高尚好不好,就跟你丫的不需要那啥似的!」
「我需不需要你怎麼知道?」
「那我說錯了好不好,你不需要你丫的就是冷淡!」
韋小寶臭罵了一聲阮彬,隨後把頭扭向了陳曉峰「老大,給我們找不?」
「找倒是可以,但就不怕你不敢啊!」陳曉峰縮了縮脖子笑道。
「臥槽,你覺著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寶哥不敢做的事情嗎?」韋小寶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很是嘚瑟。
陳曉峰從兜里把手機拿了出來,放在了耳朵邊上「妃雪啊,小寶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一會兒你給他媳婦打個電話說說。」說完之後陳曉峰把手機放在了兜里。
韋小寶愣了一下一臉賤兮兮的笑容拉著陳曉峰的胳膊「老大啊,你這麼做可就有些不地道了啊,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你看你也當真了!」
「我可沒有看出來你是再開玩笑!」
「真的只是開玩笑好不好!」
「是麼?剛剛某人跟我說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有寶哥不敢做的事情嗎?這樣的豪言壯舉可不像是開玩笑啊!」陳曉峰抖了抖肩膀,便一臉玩味的朝著門口走去。
「陳曉峰,你丫的趕緊跟連妃雪說一下,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