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方子,改成喝藥。
幾服
藥下去,身上虛弱脫力的症狀也逐漸有了好轉,精神了不少。
嚴冰自不好對丈夫說起具體細節,卻是十分高興道:「你別看阿念那么小小的一個人兒,本事真不小,而且極其盡心,我這心裡,感激自不必說。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夫,真真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我覺得真是很幸運……」
蔣峰達許久未見嚴冰笑得如此真切,心中也是歡喜得緊:「我家娘子一向心善,上天必會垂憐。娘子面色比從前好不說,為夫只覺得,娘子如今心情竟比從前,舒朗了不少。」
嚴冰臉上笑容直達眼底,點著頭道:「往常好些年,我這心裡,時時壓著如山重負,鮮少有心情朗闊愉悅的時候,如今倒仿似被搬去了心中那座山一般輕鬆自在。阿念對我說,治病有時更多的是治心。你聽聽,這像是一個那么小的人兒說的話不?」
蔣峰達細細念道:「治病治心?」兀自又自想起嚴冰從前的辛勞,嫁與自己之後,雖還未掌家理事,卻又因為子嗣之事煩憂,確實心中並不舒坦。
蔣峰達心下有些黯然,只握著嚴冰的手道:「阿念說得對,娘子勿要想那許多,萬事總還有我。雖說我比不上娘子大才,可也不是那全然無用之人,此生定會護娘子周全……」
第二日,嚴冰找了秦念西,歉疚地說了那副指揮使夫人來鬧了那一場,原是因為她在此治病惹下的麻煩。
秦念西卻只擺手表示並不在意。
嚴冰便問道:「她想來醫病,你……」
秦念西知嚴冰是擔憂觀里,便笑著搖頭道:「嬸嬸作何想?」
嚴冰悠悠嘆了口氣道:「要我說,那也是個可憐人。那夫人娘家姓劉,是北邊前雍關守將劉達之女,那劉夫人生母是劉將軍最寵愛的小妾,自小兒就被劉達捧在手心裡長大,養成了這樣驕縱跋扈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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