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瞬間黑透。
「晚晚,別跟他走。
」徐如風說,聲音很堅決,拉著她的手,也很用力。
「放開我。
」沈非晚甚至是本能地要推開徐如風。
徐如風卻拉得更緊。
這次。
不想放手。
對。
他後悔了,很後悔當初說走就走。
他應該問清楚的。
沈非晚絕對不是這麼快就移情別戀的人。
她肯定有苦衷。
而他那一刻卻選擇了和沈非晚賭氣,在沒有得到真正的答案後,轉身離開了。
與其說他不想為難了沈非晚。
更甚者說,他當時根本沒有想過,他真的會和沈非晚分道揚鑣。
他們之間的感情真的在那一刻,徹底破裂。
他回到學校後,一直拼命地學習。
他想,等他真的有足夠的能力可以帶沈非晚離開沈家後,他再回去找她。
那一次他就再也不會放手。
可當他好不容易完成醫學院的碩博連讀且順利進入權威醫院時,卻聽說沈非晚已經嫁人了。
嫁給了傅時筵。
恍若那一刻他才真的明白。
他和沈非晚是真的結束了。
可是為什麼呢!好多年好多年他都想不明白。
他畢業後沈老爺子讓他回國發展,他拒絕了,他在英國三年。
這三年真的過得,行屍走肉。
每天都在工作,麻木一般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暈倒在了工作崗位上,醒來後突然就想要回國了。
他怕他會孤零零地一個人死在了異國他鄉。
他怕他死之前,都再也見不到沈非晚了。
回來後,他也沒有主動聯繫沈非晚。
他們之間好想,不明不白就已經結束得徹徹底底。
如不是沈老爺子那天生日的再次相見,以及她因為意外住院兩次,他可能真的都找不到機會再見到她。
每和她見面一次。
他心裡的悸動就會越發的明顯,甚至到了現在,在酒精的催化下,已經無法掩飾了。
「我現在真的已經有能力,可以養你了。
」徐如風眼底都是期望,聲音顫抖,甚至還帶著一絲卑微。
沈非晚鼻子一酸。
猝不及防的難受,讓她差點破防。
她轉頭不回去徐如風。
手在用力的掙脫開。
一直掙脫不開。
徐如風不想放開。
這輩子,都不想再放開他的手。
卻在下一刻,一股蠻力直接將徐如風的手,扯開了。
「徐如風,注意分寸。
喝醉了不是藉口。
」傅時筵冷聲。
「並沒有喝醉。
」徐如風直言道,「只是不想把晚晚再讓給你。
」「讓」傅時筵冷笑,帶著不屑一顧,「徐如風,你和沈非晚在一起過嗎你有什麼資格說讓這個詞!」徐如風冷眸。
直視傅時筵的眼眸,帶著怒氣。
「現在,更沒有資格。
」傅時筵一字一頓。
「你又有什麼資格帶走沈非晚。
除了你們現在還有一個名存實亡的婚姻,你和她之間還有什麼!」徐如風聲音很大,很激動。
沈非晚幾乎沒有見過徐如風如此。
他向來低調,溫潤。
從來不是一個會和別人如此爭執的人。
「不過是你出生好,從一生下來什麼都有,所以你可以擁有我們得不到的東西!你可以帶晚晚離開沈家,你可以做到我當初做不到的事情,可是……你也不愛她,你不過是把她當成白芷的替身。
既然現在白芷回來了,你還纏著晚晚做什麼!你早就該結束了,你們的婚姻關係。
」徐如風說得擲地有聲。
「誰說,我把她當替身了!誰說我們之間的婚姻名存實亡了!」傅時筵冷冷地看著徐如風,「你看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有多好!」沈非晚還未反應過來傅時筵話中的意思。
就感覺到了傅時筵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沈非晚瞪大眼睛。
她沒想到傅時筵居然會當著徐如風的面突然親她。
還很蠻橫,強勢。
容不得她半點反抗。
她雙手牴觸在傅時筵的胸口處,想要推開他……..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