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杜玉成受不住陸天朗強勢的氣場似的,握著拳道:「陸天朗,你什麼意思?」
陸天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你不認識?」
他的視線落在那個微微的打著哆嗦的男人身上,一個字一個字道:「可是他認得你!」
杜玉成呼吸一窒,好像被人用力的砸了一拳頭,整個人一震,隨即矢口否認:「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陸天朗冷笑著道:「我又沒說你跟他有什麼事,你又何必急著否認你認識他?」
杜玉成知道自己一時情急下了陸天朗的套,氣憤的咬了咬牙,把頭轉身一邊。
陸天朗站了起來,背著手走到男人跟前,抓著男人的頭髮迫使他的腦袋看上杜玉成說道:「你是不是認識他?」
男人緩緩的點了下頭,艱難的道:「認識……」
杜玉成像是被狗咬了一口,差點跳起來:「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人!」
陸天朗看向他道:「杜玉成,你在急什麼?」
「你又想隱瞞什麼?」
「我——」杜玉成瞪了瞪眼睛,卻不敢再輕易開口。這時林子瑜走到杜玉成前面擋住了他,試著笑了下。
不過也許是她太緊張,她的笑容不自然到了極點,臉部都扭曲了,她道:「天朗,你想要說什麼啊?」
陸天朗重重的冷笑了一聲:「我想說什麼?」
「你說,從近的說起,還是從遠的說起?」
林子瑜的臉色更蒼白了幾分:「什麼遠的近的,天朗,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天朗的目光銳利,令她針扎似的渾身難受,林子瑜側過頭,但當她看到地上面無全非的男人的時候,身子哆嗦了下,又換了個方向別過了頭。
陸天朗冰冷的毫無溫度的聲音再度響起:「那就從你那一個月大的死胎說起——」
林子瑜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下,不敢置信的看向陸天朗。
「你以為去個黑診所把孩子弄掉以後,再裝成自己懷孕一個月的樣子,就能瞞過我了嗎?」
林子瑜僵硬著脖子,怕得幾乎不能呼吸了。她顫抖著嗓音:「天、天朗——」
那個孩子,註定不能在她的肚子中活的長久。
在孩子只是個受精卵的時候,就已經受到藥物的污染,再加上她根本就不想讓這個孩子活下來,她一直酗酒,那麼脆弱的胚胎,在這樣惡劣的壞境下,又怎麼會活的長久。
胎兒在差不多一個月大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還是,從你跟杜玉成合謀假裝自己被**的時候開始說起?」
「……!」這個時候,林子瑜已經站立不住了,身子猛的搖晃了下,腿軟的差點跌下,幸好杜玉成及時的一把抓住了她。
林子瑜只能靠著杜玉成,才能勉強站著。她駭得睜大了眼睛:「你,你說我跟杜玉成合謀騙你?」
「我、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清白來跟你撒這種謊?」
豆大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撲簌簌的落下來,傷心欲絕的樣子。「天朗,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擺脫我,可是……可是……」
陸天朗厭倦了林子瑜楚楚可憐的模樣,厲聲喝道:「夠了,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眼淚!」
「鱷魚的眼淚,又怎麼能讓人同情?」
「……」林子瑜咬著唇瓣,淚眼模糊的看著陸天朗,她哽咽了下,「好,那你說,我跟杜玉成合謀騙你,你又有什麼證據?」
陸天朗的眼睛裡閃過一道不屑的目光,如今他連多看一眼林子瑜,都覺得髒了他的眼。
他道:「你說你被***,你以為我就真的一點懷疑都沒有,完全被你們的演技騙到了嗎?」
他看了一眼杜玉成,臉上露出一些冷酷的笑意。
「你出事那天晚上,你說你把杜玉成趕走,可杜玉成對你那麼緊張,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的,頂多遠遠的看著你。」
「……」
「再者,你出事,杜玉成二十四小時的守著你,以你對他的重要,這點無可厚非,可如果一個在乎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