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許嘉允的電話,張易歉意的告辭離開,此時此刻就算有天大的事,他要要趕過去陪她買菜,陪她回家。
還好,鄭楚楚是那種通情達理的女人,她什麼都沒問,相反還勸張易路上開車小心,不要急之類的。
下午七點半,張易的別克停在了豐都酒店的旋轉門處,而此時此刻,許嘉允已經站在這裡等了十幾分鐘。
停車場中,劉二水、五毛還有柱子蹲在兩輛車中間抽著煙,公司出大事兒了,他們的女神許總恐怕要被別人代替了,所以他們心裡也很沉重。
雖然沒有和許嘉允怎麼接觸過,甚至許嘉允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每天早上,能看到踩著高跟鞋的許嘉允來上班,他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而現在,女神落寞孤寂的站在夜色之中時,他們竟然有一種想要罵娘的衝動。
每一個男人,天生都有一種保護欲,他們也想保護她,她是他們的頭兒,而現在頭兒受了委屈,頭也要被人調離,所以他們怎麼能高興得起來?
看到張易的別克停在旋轉門口時,柱子咧嘴笑了一聲,五毛眉毛也揚了起來,劉二水呵呵一笑,罵了一句:媽-了隔壁,很開心的罵了一句。
許嘉允上了車,張易開車從門前下來時,柱子三人都站了起來。黑し岩し閣已上傳
張易放慢速度,搖下車窗,掃了三人一眼後,看著柱子道:「柱子,晚上請休班的兄弟吃飯,帳記在我身上。」
「行,知道了。」柱子點了點頭道。
「張哥,你告訴許總,咱們這班兄弟,以後許總有什麼事,咱們隨叫隨到!」劉二水突然鼓起勇氣道。
「謝謝,安心工作,好好值班。」許嘉允突然搖下車窗,對著三人笑了一下。
「是!」五毛、劉二水、李鐵柱三人立即打了個立正,然後對著許嘉允敬禮。
許嘉允感覺鼻子酸酸的,也立即搖上了車窗,她和這些保安科的大小伙子接觸的並不多,但這些大小伙子們卻一個個都是仗義之人。
古人云,仗義每多屠狗輩,說的也是那江湖上的草莽,說的也是像這些小伙子一樣,滿腔熱血的年青人吧?
他們雖然是小人物,整個公司的最底層,但是他們卻要比那些中層或高層純淨得多,他們沒有那麼多壞心眼,沒有職場上的勾心鬥角,有的只是那一腔腔的熱血!
「其實他們都挺可愛的。」開著車的張易,從倒車鏡中看著三人道:「他們絕大多數都當兵出身,剛剛退役進入社會沒多久,他們這個時期的感情最真摯。」
「嗯,都是一些好小伙。」許嘉允點點頭道。
「總部的人呢,不用你陪?」張易疑惑道。
「我說不舒服,所以就出來了,而且今天下午已經開會定完了,我的一個堂哥接替我全面主持內地子公司。」
「堂哥?」張易楞了一下道:「你爸不是老大嗎?所以你應該是你們家族這一代最大的吧?」
「我爸爸晚婚,近四十了才與我媽媽結婚的。」許嘉允想了想道:「我二叔三叔結婚早一些,所以他們家的孩子都比我大。」
「哦。」張易恍然般點了點頭,許嘉允的父親要是四十歲才結婚的話,那麼他二叔家的孩子恐怕比她大十幾歲。
「為什麼那麼急?明天就要走?」張易想了想後,又問道。
許嘉允透著一絲委屈道:「明天去上海農家賠禮,然後在上海直接飛美國。」
「賠禮?賠什麼禮?」張易一下子就怒了,許嘉允是受害者好不好,如果不是自已,她現在恐怕都被那農學志當成性-奴了。
「本來我也不想去的,但二叔……算了,就是賠禮道歉。」許嘉允搖搖頭沒有說下去,顯然她二叔不知用什麼方法說服了她。
「那我也過去,否則我不放心。」張易眯著眼睛,他多少能猜得到,她二叔一定勸她以大局為重,以家族為重什麼的,所以她才會妥協。
「不用了,二叔他們也跟過去,所以沒事的。」許嘉允搖搖頭道。
「不行,你去了,農家人肯定會針對你,所以你要麼不去,要去也得我跟著!」張易用著不容質疑的語氣,禍是他惹出來的,不能讓許嘉允受這份氣。
「明天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