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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脫衣麻將有什麼區別?」鈴木淵不免問了句。
「咳咳.」向村雄一嘴角一抽,「區別就是脫衣麻將要一件件褪去,而溫泉麻將一開始就是脫衣麻將的終點。」
「嘶——」
這一剎那,鈴木淵徹底魂不守舍了。
就連井川聽到向村這般古怪的描述,也有些難以抱神守一,開始心猿意馬了。
然而這個時候,
南彥突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神之中,似有精芒一閃而過。
「有人立直了!」
聽到這話,井川頗為尷尬地泡在溫泉里,用毛巾順手遮擋;包括向村雄一此刻身形也往下一沉,浸泡在溫泉里不敢冒頭。
只有鈴木淵這種厚臉皮則是渾不在意:「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到了立直棒放下的聲音。」
南彥聲音低沉道。
「額」鈴木淵傻眼。
他還以為南彥是突然幽默細胞冒出來了,打算跟他們開一個葷的玩笑,是那種男人們只要一聽到就會猥瑣對視的黃段子。
結果就這!?
「嗯,雖然立直家沒有說立直,但確實有立直棒放下的聲音,麻將落下和立直棒落下的聲音還是很好區分的。」
此刻向村雄一卻是微微點頭,他沒想到南彥的聽力居然這麼強大,隔著這麼遠還有這麼多雜音,他都能準確說出有人立直了。
況且那位女生甚至沒有進行立直的宣言。
就這個聲音,如果不是聽力打小就敏銳的他,也是很難聽出來的,甚至不敢判斷那就是立直棒落下的聲音。
難怪南彥有時候讀牌異常精準,估計也是和自己一樣,是聽力極其強大,能夠從場外判斷出諸多信息的選手。
隨後向村雄一也說出了一些自己的判斷。
「看樣子這個立直好像不太好榮和的樣子,我感覺這位少女對這個立直似乎有些猶豫,應該是對自己的立直沒有太大的把握。
從少女們的笑聲判斷,這個溫泉麻將應該還沒有開始多久,所以目前還只是早巡,她之所以會猶豫應該只是個邊坎吊的愚型,或者是聽的牌銃率太低,導致她在遲疑。」
寥寥數語道出對面牌桌上的立直畫面,甚至還能說出少女的這手立直是為何而猶豫。
鈴木和井川看向向村的目光有些震驚。
僅靠聽力,就能察覺到這麼多的細節,不愧是老藝術家啊!
而感受到兩位少年投來的驚詫目光,向村雄一心裡其實有些得意。
雖然這幾天的麻將,他也沒有能拿下南彥,但是他作為前輩,在麻將方面的經驗還是比這些小年輕更加雄厚的。
細節未必能夠決定成敗,但這種細節用來裝個小逼還是沒啥問題。
「你錯了,向村前輩。」
然而,南彥卻搖了搖頭,當成駁斥了向村雄一的判斷。
「她的這手立直,其實是絕好型的多面聽,甚至聽的枚數超然,只要立直不用愁沒辦法自摸的那種。
我猜她大概是五面聽甚至是六面聽以上的超好型。
之所以猶豫,其實很簡單,她的立直宣言牌是一張在現今場況下極其危險的一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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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她只要立直出去就能不愁自摸,但是立直宣言牌未必就能通過,她會這麼猜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接下來……」
「南夢彥,這些都是你瞎猜的吧。」
看到面色已經有些沉默的向村,鈴木淵趕緊出來說話了。
不可否認南彥實力確實很強,強的過頭。
但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