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倍滿直擊,剛剛好落入0點。
澤田美月頃刻間感到背脊發涼。
對方算準了點數,將她打落至零點的行為完全是刻意而為之,畢竟在這之前,她還見逃了別家打出來的南風。
她是奔著自己而來的!
就因為她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怒了對方!
澤田美月只感到眼前笑容無邪的小妹妹不再如之前那般甜美可愛,而是變成了無比可怕的小惡魔!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此前之所以沒感受到壓力,是因為有人在替她負重前行。
別人為她分擔了絕大多數的壓力,這才導致她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堂島月和池田華菜兩人,都是一副無奈地眼神看向澤田美月。
這傢伙剛剛看著她們全部都在挨打,以為自己是靠實力避銃嗎?
明明是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
現在才反應過來啊,已經遲了!
三家點數零點,只有一家點數達到了恐怖的十萬點,看起來莫名的喜感。
哪怕是三人麻將,想要達到十萬點都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四人麻將就更別提了。
如果不知道這場比賽的性質,看到天江衣的點數還以為這是在打團體賽,開局就給你發十萬點。
三家零點,也就意味著任何一家自摸,都能同時擊飛其她兩家,從而獲得這場比賽的第二名。
至於擊敗小惡魔天江衣完成逆襲,這是誰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眾人的潛意識裡,也沒有這個選項。
何況在場的三位選手的實力,跟天江衣完全不在一個級別,更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去挑戰施虐的魔物。
礙於天江衣的恐怖威懾力。
接下來的南三局,各家都全力防守,只敢打天江衣牌河中出現的現物。
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可怕了,輕易就磋碎了所有人的自信心,把她們的尊嚴狠狠踐踏,讓她們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
就連向來樂觀的池田華菜也在這一場徹底喪失了鬥志。
如果說團體賽的那一場,還能看到一線曙光。
畢竟團體賽決賽大將戰那一桌的選手,有不懼魔王的超凡勇者,有媲美小惡魔的妖孽魔物,這些都是制衡天江衣的強大力量。
但是看到這一桌的選手
池田華菜心中只剩下濃濃的絕望!
不可能贏的!
完全贏不了啊!
如果說團體賽決賽還是手握核彈去打妖獸狂潮,這一桌的手裡就只剩下一根小木棍。
池田華菜完全看不到一絲獲勝的可能性。
南二局,流局。
各家扣到手牌,宣布了無聽。
「no聽。」
連天江衣也將手牌扣倒,同樣沒有聽牌。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
沒錯
這個小惡魔是打算讓她們三個人自相殘殺,畢竟天江衣手握十萬點的超然點數,她怎麼都不可能輸掉比賽。
無所謂誰能拿到第二位,這個小惡魔甚至不屑於自己來動手,而是等著她們三個人為了這個第二名打破頭顱。
其實只要有一個人聽牌,從別家那裡獲取罰符,就能順利拿到二位。
都不需要榮和別家。
『只要聽牌就可以了麼?』
池田華菜此刻眼底已經沒有了高光,眼淚蓄在眼角當中,包括另一邊其她兩位女生的也是同樣的面貌。
這兩位淚腺發達的少女,甚至已經開始了輕聲的啜泣。
整個牌局死氣沉沉。
但是必須有一個人,來終結這個對局!
「榮,1600點!」
華菜已經不再考慮任何番數和打點,本來只是想做個普普通通的小七對,在牌局結束之前聽牌,終結掉這個對局。
她記得在團體賽決賽的時候,加治木由美就是在天江衣的『一向聽地獄』中成功聽牌小七對。
在天江衣展開的地獄之中,似乎只有特殊牌型才有聽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