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圍不少縣市,都被她們兩個踢了個遍。
「群馬縣就算了,水平太糟糕,這個縣連參加全國賽的資格都沒有,附近的玉縣、山梨縣、櫪木縣也都很弱。」
南浦數繪淡淡嘆了口氣,「要不這次我們玩個大點的,去東京都吧。」
沒錯,東京都。
全國高手雲集之地,坐擁白糸台和臨海兩大王牌豪門。
尤其是白糸台,有著全國最強的高中生雀士宮永照,哪怕是她們兩個,也未必能戰勝對方。
「東京都啊.」
堂島月本來想確定下來,畢竟周圍的幾個縣實在是太廢物,那幾個縣的個人賽對於她們兩個來說就跟玩一樣,隨隨便便都能拿下第一第二。
但這個東京都就有點太變態了,要知道臨海中學可是國際化的學校,其中的學生來自全世界,包括天朝這個麻將起源地在內,還有那個強大到讓人不敢直面的高中雀士。
堂島月心生怯意。
畢竟玩麻將她就是為了贏,為了把對手虐的體無完膚,感覺去對付東京都的強者屬實有點不太明智了。
「喔,對了!」
堂島月腦海里靈光一現,「我聽我堂哥說,長野縣好像出了個擅長運用牌浪的高中生,他這次來長野,就是專門來跟一個高中生切磋。
正好長野就在隔壁,要不我們去那裡踢館子?」
南浦數繪眉頭微微挑了挑。
其實她就在長野縣讀書,爺爺南浦雀士還是長野縣的前職業選手,以她的實力,完全具備參加團體賽的資格,但是她不喜歡弱小的人拖她的後腿,所以沒有參賽。
至於個人賽,她並不是很在意,畢竟長野本地最強的高中生,已經去了白糸台。
在她看來,只要她參加長野的個人賽,要拿到前三是很容易的,她根本沒有將長野列入名單之中。
但堂島月的話,讓她精神一振。
「你堂哥說了那個人的牌浪是什麼特質麼?」
南浦數繪打開了電腦,開始查找長野縣最近的團隊賽。
如果這個人比賽里開了浪,從配牌上就很容易能看出來。
「嗯好像是開局手牌很爛,然後慢慢變強的類型,這麼說來感覺跟數繪你的牌浪很相似呢。」
「確實有點相似,不過我的牌浪前期不會有負面作用。」
南浦數繪直接跳過了前幾輪,查看起了八強賽。
既然這個人掌握牌浪,那麼他自然絕非凡人,要是連八強都進不來,這種弱者也沒必要去接觸。
有牌浪還進不了決賽,這不是鐵廢物?
所以她前幾輪根本沒去看。
「男生還是女生?」
「男生吧。」
「嗯找到了!」
前期手牌很糟糕,後期騰飛的牌浪,這是個非常明顯的特質。
要知道絕大多數麻雀士都是幸運兒,他們天然就有著牌運的加持,起手通常不會太差。
再加上解說也在吐槽有個麻雀士的牌很拉,東風戰來個五向聽六向聽,這已經是很明顯的線索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數繪?」堂島月翹著二郎腿,問道。
電話那頭,卻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南浦數繪快速觀看著比賽,看到最後極其震撼的門清役滿,只要有點麻將相關的常識,就知道這種牌型可遇不可求,幾萬場都很難出現一次。
這和堂島月給的信息對應上了。
支付前期的氣運,換來南風戰的爆發,確實和她的牌浪有些相似,但還是有所區別。
這個人毫無疑問掌握牌浪,而且他的浪還極其特殊。
但南浦數繪對他掌握牌浪沒有太訝異,反而是看重這個少年另一個特質!
對於那些依靠牌浪的人,南浦數繪並不怎麼看得起,只靠浪的人絕對走不遠,因為只有技巧才能決定下限,而立直麻將又恰恰是很重視下限的一門藝術。
麻將里能拿到第一跟運氣跟運氣關係很大,運氣來了,新人也能胡出役滿大牌。
這並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