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能走嗎?我們是騎馬而來,如果去置辦一輛馬車,可能會鬧出動靜。」
房廷琛點點頭。
「高遠,你帶著他一起走,務必保證他的安危。」
高遠抱拳道「屬下明白,請侯爺放心!」
一行人往出城的方向行去,還未出城,卻見城門處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足足有三里路,雲台上前打探,才知道通海都督府正在派重兵盤查。
「這幾日城裡風平浪靜,怎麼突然盤查了呢?」雲台套近乎,前面的商隊來自大唐,是過來販賣絲綢和瓷器的。
那人道「我也不清楚,聽說,就是前面那些人傳來的,說是有死囚犯逃出去,這還是個很有背景的囚犯,很可能是細作。你也知道的,通海城對細作抓得最嚴,寧可枉殺三千,也不漏網一人。」
「按照這個架勢,要多久才能放行?我看著天色要下雪了。」雲台笑道,「來,喝口酒,暖和一下,這可是我從長安帶出來的,我自己都捨不得喝。」
那人笑了,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雲台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咱們堵在這裡也是有緣。」
那人接了雲台遞過來的酒壺,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這小兄弟還挺熱情的,不常來通海城吧?這是常態!他們隔三差五就在城門口圍追堵截,見到任何可疑之人都要反覆盤查,拉回去拷問一番,輕則打一頓,重則那是沒命。所以,來這裡跑貨的,能熟面孔儘量熟面孔,他們也是認人的,來回次數多了,他們覺得是眼熟的,盤查得稍微松點。」
雲台笑道「那老哥,你先忙著,我回去和主家說一聲,咱們先做好在這裡過夜的準備。」
那人把酒壺還了回來,雲台笑道「一壺酒而已,送老哥了。」
雲台回到房翊身邊,道「公子爺,前頭查得很嚴,恐怕要闖關了。」房廷琛作為南越國的重型囚犯,身上有南越國監獄的烙印,就算沒有烙印,他這一身傷也會引發嫌疑,必然會遭到攔截,一旦被帶到都督府監獄,房翊的身份也會被識破。
房翊點點頭,道「通知到各位,準備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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