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姨,劉阿姨接過錢,她顯然有些懵。
「軒軒她們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這是給這個月的工資,還多給了你一年的,若以後有人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們,你就說沒見過,記住,就當做從來也沒來過這裡。」耀喆向保姆叮囑到。
「行,我明白了,謝謝肖總和太太。」劉阿姨高興的應著。
「你先去收拾東西吧!晚點我過來接你回你老家。」耀喆再補上一句。
「好好好!」劉阿姨應著,往自己屋裡走去。
汪淋蹲下身去抱起軒軒,兩人一起出了門。
在去機場的路上,軒軒用他那稚嫩的聲音問,「媽媽,我們要去哪裡?」
「媽媽帶你去坐飛機,真正的大飛機。」汪淋摸著軒軒的臉說到。
「好啊!好啊!坐大飛機去了。」軒軒不停的拍手叫好。「爸爸,你陪軒軒一起坐嗎?」
「爸爸公司里還有事,等爸爸空了再陪你,你要乖乖聽媽媽的話。」
「好吧!」
耀喆將她們母子送到機場,親自看著她們過了檢票口,才從候機廳走出來,開著車去給橙溪買輪椅。
醫生給橙溪做了全面體檢,一切正常,所以同意她出院。媽媽本來想讓她繼續住在醫院,在醫院做康復,但橙溪堅決拒絕了,這消毒水的味道都快讓她聞不出味道了。醫休說有條件的話,可以買一些器材在家裡自己做康復,就不用往醫院來回折騰了。
聽了醫生的話,她媽媽就讓耀喆給橙溪買了一套康復器材,就這樣橙溪開始了艱辛的康復訓練,每天她都累得筋疲力竭才肯停下來,因為她想快點好起來,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耀喆每天都會拿著百合回來,推著輪椅帶橙溪出去走走逛逛,去附近的公園,看看日落。
橙溪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昏迷了這麼久,耀喆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她完完全全的將赫柏拋到了腦後,因為她以為那只是一場夢。她把當初準備送給耀喆的玉遞到他手裡。
「這是什麼?」
「本來是訂婚那天準備送給你的,可惜中途被人綁架,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手破了,把血染到上面了,那紅色的應該是我的血。」
耀喆摸了摸玉面,的確是塊少有的美玉,而且還是件老東西。
「玉竟然能吸收你的血,那說明它和你有緣分,你自己留著吧!」耀喆把玉還給了橙溪。
橙溪撫摸著玉,的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也不再強行送給赫柏了,緊緊的將玉握在了自己手裡。
清朝紫禁城裡……
橙溪死後,虞蘭將玉荷收入了自己的儲秀宮。開始著手調查赫柏殺橙溪一事,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赫柏會突然殺了橙溪。
問了當時守武英殿的侍衛,才知道赫柏發瘋前,和湘太貴妃曾經獨處過。虞蘭終於明白,為什麼赫柏會發瘋了,一定是湘太貴妃從中挑撥離間。虞蘭開始瘋狂的爭寵上位,以便有能力找機會為橙溪報仇。
橙溪也死了,純鈺也死了,弘曆對虞蘭自然再沒有什麼隔閡,很快就以虞蘭遇喜為由,晉升虞蘭為炩嬪。
赫柏是以子謙的身份殺的橙溪,自然也沒牽連到婉婷,婉婷在邊塞苦苦尋找赫柏無果,帶著詠慎回到京城。
虞蘭得知此事,速速將她召進宮裡。
「臣婦佟佳婉婷給炩嬪請安!」婉婷牽著已經會走路的詠慎,向虞蘭行禮。
「夫人快坐,這孩子是?」虞蘭知道赫柏是太監之事,當然明白她們是不會有孩子的,所以忍不住問。
「這是臣婦的兒子。」婉婷看來還是把虞蘭當做外人,並不想說實話。
「玉荷,你先下去吧!我想和夫人單獨聊聊。」玉荷聽了虞蘭的話,退出房去將門關好。「夫人無需瞞我,將軍的事你知道我是知道的,我也只是隨口問問,召你前來是有要事說給你聽,你可千萬得挺住了。」
「何事?」
「將軍在湘太貴妃的挑撥下,將太后給殺了,自己也自殺了……」
還沒等虞蘭把話說完,婉婷已經按耐不住了,從椅子上騰起身來來,「什麼?你說將軍死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將軍明明在邊塞失蹤,怎麼可能在宮裡。」
「你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