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說完以後馬上轉身就出去了,既沒有苦口婆心的再三勸說也沒有凶神惡煞的動用私刑,這倒是讓達克有點費解了,難道肖笛就真的這麼放過他了?
出來之後魯斯也這樣問肖笛,肖笛笑道:「先不忙,現在這傢伙還存有僥倖心理,如果這時候威逼他就算他勉強同意投降也絕對不會全力幫助我們的,再等等吧,機會很快就來了。 」
魯斯半信半疑的走了,肖笛給予那些人的主動坦白的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但是卻只有兩個非常低級別的小人物前來,而且招供的也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其餘的人都在冷眼旁觀,他們心裡也都十分篤定,認為肖笛絕對拿他們沒辦法。
當然了,肖笛無論去哪裡所有人表面上都還是十分恭敬的,也沒有人傻到這個時候還敢來觸肖笛的霉頭,要不是肖笛給他們六親不認的印象的話他們恐怕早就派人來甜言蜜語重金厚幣的來拉攏了。
然而坦白期一過,第二天一早肖笛就帶人抓走了一個少校級別的後勤管事,同時還拿出了非常明確的證據要說這也就罷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以前也時不時有倒霉蛋不小心露出馬腳被抓住或者是種種原因被陷害等等,這些蛀蟲們也都習以為常了,讓他們真正害怕的是另外一件事,軍營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許多悄悄話,說是達克上校為了減罪竟然投靠了肖笛!
這下子那些人都坐不住了,達克可是整個第三師團中他們的三個負責人之一,掌握著最核心的機密,就算他們再小心謹慎也不可能防得住他,今天抓了一個少校,那明天會不會再抓一個中校呢?後天是不是連上校都跑不了呢?
肖笛已經明確宣布過,坦白期一過罪加一等,幾乎每個人現在被抓到不死都要被扒層皮,他們在密謀之下一致決定採取行動,既然達克不仁那就休怪他們不義了,只有殺了他其餘人才能夠安全。
是夜這幫人中的高手齊齊出動,有幾個人去騷擾和吸引肖笛的注意力,然後另外的人通過地道直接來到了達克所在的屋子這就是他們作為地頭蛇的好處了,對這裡的所有地形和機關都是了如指掌,肖笛作為外人就算實力再強也不可能防備住所有的途徑。
達克正在輾轉難眠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一片混亂,有人在放火有人在喊叫,聲音都衝著肖笛的住所去的,他不由得心中大喜,看來是組織的人來救自己了,自己還好沒有選擇錯誤。
作為這裡的副團長,達克心知肚明自己的屋子下面就有一條通道可以直達這裡這是用來緊急的時候疏散用的,只有少數高級軍官才知道。
果然不出所料,外面一亂屋子裡的幾個士官生也出去觀望了,只留下一個人而已,就在這時候屋子中間的地板突然向上翻開,兩個人直接從地下跳了出來,一個人直接把那個士官生打昏,而另一個人則向著達克走來,只不過他手裡卻拿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匕,匕上有一點黝黑的汁液,顯然是塗了劇毒。
達克大驚失色,這哪裡是來救他的,顯然是來要他命的,他怒道:「你們他媽的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殺人滅口?」
來人陰測測的一笑,低沉的說道:「達克,你既然已經投靠肖笛做狗了那就要有做狗的覺悟,今天萊克已經被肖笛抓走並當場給處死了,你就下去去陪他去吧,至於你的家人也不用掛念,組織已經找人去對付他們了,你很快就可以和他們在下面舉家團聚了,哼哼,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達克瞬間血液都快凍結了,他明白自己肯定是中了肖笛的離間計了了,但是現在他就算有嘴也說不清,身為那幫人中的一名負責人,他非常明白組織處理叛徒的手段,那絕對是要趕盡殺絕雞犬不留,自己的命不僅保不住,連家人也都肯定不得好死。
他有心反抗,但是他現在的傷還很重只能勉強站起來而已,根本沒有能力和人動手,眼看著就要被殺達克紅著眼睛吼道:「你們這群無情無義的王八蛋,老子後悔啊,為啥沒有真的投降肖笛,讓你們這幫畜生都不得好死!」
那個人根本不予理睬,獰笑一聲馬上就是一刀砍下,只不過眼前一花然後手裡的匕就不見了,一個笑聲也在他背後響起:「沒關係,達克,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會給你機會讓你對付你的這些老戰友們的。」
這個刺客大驚失色,急忙回頭一看,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