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肖笛還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反應和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又提高了不少,感知和思考也都更敏銳了,大約也都提高了四分之一的樣子,甚至還多了一種模模糊糊的預判能力,而且肖笛感覺這個並不是單純的力量、敏捷或者感知之類的屬性能力的提升,而是純粹自己身體的素質提升了。
雖然體內還是像是被燒烤般的痛苦,但是肖笛心中卻是大喜,他明白這就是所謂的湮滅武魂真正甦醒後的效果了,而這也解釋了他心中長久以來的一個疑惑。
因為除了最初的時候湮滅武魂曾經體現過它的強大之外,到了後面就越來越中庸了,尤其晉級到了白銀武者之後,它就像是沉睡一般幾乎揮不出什麼作用,唯一有所幫助的就是天譴魂技能夠大幅度增強肖笛魂力的攻防能力,這很不錯,但是比起無比耀眼的可以吸取其餘屬性武魂魂力,同時還能增強感知能力的奉獻武魂來說卻差的太遠了。
但是奇怪的是,肖笛每次看到京對庵的態度都多少有一點敬畏,也不止一次無奈的提過月蝕堂的人都是戰鬥狂人和瘋子,肖笛本來還不明白擁有奉獻武魂的日冕堂按說應該更加強勢才是,為什麼卻變成了庵口中的輔助和後勤人員呢?
可現在肖笛完全明白了,他的奉獻武魂早就甦醒幾次了,而湮滅武魂卻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之中,但是一旦甦醒揮出來的戰鬥能力實在是太霸道了,肖笛這還只是最低級的一級覺醒,至於後面的二級三級有多可怕肖笛都不能想像。
不過這中間最重要的中介就是這個血之獻祭技能了,這是一把雙刃劍,未傷人先傷己,但是一旦成功揮出來的實力確實逆天,難怪京會對庵有如此的感覺,沒有人會不怕瘋子的,也許他自己也會完,但至少可以拖上你。
有了一級甦醒的湮滅武魂的幫助,剛剛還本來無解的局面在肖笛看來就完全不同了,本來他的腿被哈德死死的拖住無法動彈,而背後就是簡達的致死打擊,但肖笛在看似避無可避的情況下突然強行平躺了下去,僅僅只是膝蓋以下被哈德握住的部位還直立著。
此時肖笛的身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拱橋一樣,本來這個特殊的姿勢他之前是做不出的,但是他現在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大大加強了,竟然輕而易舉的完成了。
簡達大吃一驚,但是他可沒有肖笛對身體的控制力,更重要的是在他眼裡整個世界並沒有變慢,肖笛的動作還是一樣的快的不可思議,他想要再換招已經來不及了,能做的僅僅只是儘量把攻擊真元減到最低並把它們收回到自己體內。
但是這個過程並不好過,就像是受到反噬一樣,簡達哇的一聲直接噴出一大口血出來,而他對面的哈德的表情也由剛剛的堅毅和滿足變成了錯愕不已,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簡達的重劍直接轟到他的身上,一股抗無可抗的巨大能量衝擊把他直接掃飛了出去,他抓著肖笛的手也不得不鬆開了。
重獲自由的肖笛馬上抬手一劍把哈德身後同樣一臉驚愕的許欣兒給拍飛了出去,只見許欣兒身上各種魔法光芒亂閃,肖笛的這一劍把她身上所有的防護效果都給轟碎了,同時還重創了她,牧師也就此出局。
拍飛了許欣兒之後,肖笛就覺得體內突然一陣強烈的無力感,剛剛狂涌而來的力量瞬間消失不見,而且還帶走了他剩餘的不少真元和體力,他明白這次血之獻祭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而且燃燒了一股鮮血的他頓時變得虛弱起來。
圍觀的人都是一陣愕然,短短三秒鐘的時間肖笛硬是將這個看上去本來勝負已分的場面給逆轉了過來,不過他現在同樣是面色摻白,半跪在那裡直喘粗氣,大家都明白他剛剛顯然是動用了什麼強大的秘技,但是後遺症同樣嚴重,這一場戰鬥他恐怕也算是出局了。
肖笛眼前金星直冒,世界再次變成了黑色,他看不到也聽不到也感受不到,只能用用盡最後的力氣吼道:「休伊特,奪旗!」
早就看的血脈噴張恨不得早點上來幫隊友一把的休伊特馬上從幾十米外現身出來,瘋子一樣的向旗子狂奔而來,除了休伊特以外現在場上唯一還有戰鬥力的只有簡達一個人了,但是他剛剛由於追擊肖笛距離旗子也有十多米的距離,而且他剛剛受了自己的技能反噬,身體還在激烈的顫抖著,但是他還是吃力的往旗子的方向拼命跑去。
這一刻所有人都緊張的無法呼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