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團們,所以黑虎說話也是一忍再忍,這話已經給足了丁飛面子,他只要順著台階下來雙方起碼還能不撕破臉。
哪裡知道丁飛根本不給黑虎面子,直接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把黑虎對的是暈頭轉向,然後狂妄的笑道:「面子? 就憑你們還有面子?這就是老子的答覆,趕快給我滾!」
這一個耳光等於是壓倒駱駝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黑虎這邊的人再也忍無可忍,馬上怒吼著向丁飛這邊的人衝來,丁飛獰笑著一招手,身後的一小隊戰士馬上井然有序的排開,最前面一個班都是盾牌手,中間一個班則拿出了長刀,最後一個班則是長矛,隊形十分整齊。
輪人數其實還是黑虎這邊的更多,但是戰鬥力卻完全不是一個量級,這些政府軍的戰士訓練嚴格,攻守有法,完全不是黑虎這些烏合之眾所能比的,儘管他們都戰意高漲,但是在堅固的鐵盾和銳利的長刀面前卻是毫無用處,他們的攻擊被盾牌手牢牢擋住,然後在後排的長刀手的打擊之下,一下子就倒下了十幾個,其中還有三個人當場死亡。
鐵與血之下黑虎等人一下子就被震住了,他們也不是沒殺過人,但是卻從來沒有見識過正規軍的厲害,在真正的軍隊面前他們平常習慣的亂沖亂打的方式根本不夠看的,不由自主的都後退了幾步。
丁飛獰笑道:「小子,知道厲害了吧,不過可惜已經太晚了,兄弟們加把勁兒,把這幫雜碎們一舉殺光,這個村子我們第一小隊正式接受了。」
黑虎他們大吃一驚,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場衝突原來不是一場偶然,丁飛他們根本就是蓄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占領這裡,他們不由得又是後悔又是憤怒,當場就有好幾個開始怒罵傭兵團的上層們都是豬腦子,竟然引狼入室,結果倒霉的反而是他們這些底層的人,現在只能和對方拼了。
正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在旁邊說道:「都給我停手,誰再敢動一下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長矛手根本沒看來人直接就獰笑一聲道:「哪裡來的小老鼠,竟然敢對老子們下命令,你知道老子是誰。。。」
他話還沒說完,人就直接凌空飛了起來,而且不停地手跑腳蹬,顯然並不是他自願飛起來的,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紫,雙手拼命的抓著自己的脖子,那裡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抓著,可是卻沒有絲毫效果,當他飛到十幾米的高空之後,突然臉上露出驚恐和哀求之色,然後瞬間像個炸彈一樣的爆裂開來,變成了一大團血肉粉末。
兩邊的人都驚呆了,他們都不是沒殺過人——甚至政府軍的士兵剛剛就殺了好幾個,但是卻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死法,那個長矛手是個班長,也是高階青銅武者的修為,竟然就這樣被殺了,看上去簡直比殺一隻雞都容易得多。
在場實力最強的是黑虎和丁飛,他們都是頂階青銅武者,但是他們自問要殺那個長矛班的班長起碼也要打上十幾招才行,就算是普通的白銀武者恐怕也做不到這麼輕描淡寫,來的人到底是誰呢?
他們急忙往說話的人身上瞧去,只見來人一身青色的武士服,腰間長刀背後法杖,看上去極為怪異,長的並不算多麼英俊瀟灑,只是一雙眼神無比深邃,讓人不敢逼視,同時身上似乎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勢,靜止的時候似乎完全和環境融為了一體,但是他一動整個空間又都會跟隨著他改變。
黑虎見過肖笛幾次,看到不由得驚呼一聲:「肖笛,怎麼是你,你怎麼還活著?」
肖笛平靜的說道:「我為什麼不能活著?」
肖笛?!這個傢伙原來就是肖笛!旁邊的丁飛聞言先是一驚,然後馬上大喜過望,聽說自己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尤達將軍對這小子可是恨之入骨啊,就連他的家人都給開出了很高的懸賞出來,這要是能夠把他捉回去,起碼也能官升三級賞金過萬啊,弄不好還能直接成為尤達將軍面前的紅人,從此後半輩子榮華富貴可就用之不盡了啊,哈哈哈。
想到這裡丁飛不由得笑逐顏開,仿佛大好的前程就在面前等著自己,但是他完全忘了肖笛可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以他的實力能不能夠招惹得起,**已經完全沖昏了他的頭腦。
所以他對著肖笛大喝一聲道:「好你個肖笛,竟然敢殺本隊長的手下,現在我以政府軍上尉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投降,否則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