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眉頭緊鎖,這些傢伙好生無禮!
他代表的可是白鹿公,居然讓他吃閉門羹。
看來就算大皇子禮賢下士,他身邊那些庸人也會拖後腿。
北境戰事在急,還在搞上下級這套內鬥的東西。
丁武思索片刻,決定在城門外等著,對於他來說,沈浩的命令是第一位。
丁武不知道,他越是態度強硬,就越是引得這些文官不爽。
他們本就把大皇子責罵的事,遷怒到沈浩頭上。
現如今丁武前來傳話,就是送出氣包,必須狠狠作弄。
此刻,錢左輔披著厚實的袍子爬上城門。
「錢將官,怎麼樣?白鹿公的來使是否服軟?若是服軟,就讓他進城。」
「他不曾服軟,寧可在冰天雪地里等著,也要見殿下。」
「哼!本官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錢輔佐一揮衣袖,氣憤離開。
此時,丁武已經在冰天雪地里站了一個時辰。
就算是鐵打的也開始受不了。
不過丁武就是硬骨頭,任由風雪吹打,也紋絲不動,眼中只有堅毅。
好在這時候,丁勇小跑著趕來。
他不放心大哥一個人過來,就派人跟著大哥。
誰曾想少爺好心轉告情報,大皇子居然刁難他大哥。
丁勇不能忍了,當即就把事說給沈浩聽。
沈浩聽完後,也決定不再管北方軍,趕忙派丁勇接丁武回去。
他可捨不得愛將,放別人城門下被作踐。
派丁武親自過去傳遞情報,算是給足大皇子面子。
誰曾想對方居然不識抬舉,還想玩下馬威這套。
「大哥,我們回去吧。」
「不」丁武被凍的牙齒打顫:「少爺的任務,必須完成。」
「大哥,是少爺讓我叫你回去的。」
丁勇趕忙拿出沈浩的令牌,北方軍的事,他不再管了。
丁武一把拿過令牌查看,的確是少爺的令牌。
少爺讓他儘快回去,不要在冰天雪地里逗留,北方軍的事不再管。
眼見有令牌,丁武這才不再忍耐,而是惡狠狠的瞪了城牆上的北方軍一眼。
若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他可不會站在雪地里苦等一個時辰。
大皇子和北方軍的人,在他眼中連個屁都不算。
他只不過是礙於任務,才會委曲求全。
沒有少爺的任務,別說委曲求全,好臉都不會給這些人看。
丁勇趕忙給丁武披上一件厚實的棉衣,這才離開天門關。
北境淪陷之地。
寒風吹拂,吹的一眾奴隸瑟瑟發抖。
這些衣著濫觴的奴隸,都是被暹羅兵抓來的大乾人。
他們要冒著風雪,用木車將暹羅人的物資運送到前線。
這些奴隸腳上長滿凍瘡,每走一步又癢又疼。
更有甚者,傷口崩裂,整隻腳都壞死了。
往往這些不能幹活的奴隸,會被暹羅人無情斬殺。
所以,大部分奴隸就算雙腳壞死,也要強裝沒事,繼續搬運物資。
怕的就是被暹羅人當場殺死。
「走快點!慢吞吞的,這些東西送不到北望城,要你們好看。」
暹羅人揮舞著皮鞭,不斷抽打這些奴隸。
奴隸的後背,被抽打的皮開肉綻,血與衣服粘連在一起,痛的他們渾身顫抖。
但這些奴隸,卻不敢停下手裡的工作。
滿是積雪的道路,硬是被奴隸們走出一條路來。
在北風的吹拂下,也有些奴隸扛不住,倒在雪地里。
往往這個時候,暹羅人就會走來,一刀將不能工作的奴隸殺死,砍下腦袋換軍功。
不遠處,就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城池。
這裡也是暹羅大將軍耶魯卡鎮守的北望城。
這裡也是北境最為關鍵的軍事要地。
暹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