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醒來的痕跡。
專屬的vip病房,為這次治療的是徐澤楷。
兩人心照不宣般,徐澤楷語氣平淡的說莊海生目前的情況。
在徐澤楷寫報告時,他頭也不抬的嘲諷說:「為了讓她回來,你還真的下得去手。」
「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展宴:「醒來要多久?」
徐澤楷笑著放下手裡的筆,翹起二郎腿,「這得問你啊,你想讓他變成什麼樣?誰讓我欠你一個人情。」
展宴側過身,幽深莫測的目光帶著幾分打量,隨機嘴角劃開一抹弧度,「對於我的事有求必應,我對莊家的算計,怎麼也正中你的下懷?難道不是想著通過我的手段對付莊家?」
「不過據我所知,莊家在此前跟你並沒有瓜葛。」
彼此都對互相試探,都是萬年狐狸,玩什麼聊齋。
都把握著對方的把柄,往別的方向來說,徐澤楷確實是跟展宴一條線上的螞蚱。
徐澤楷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嘖,你少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是莊明月。」
他走到展宴身邊,望著落地窗前的景色,「這不是欠你的人情,等我還完兩清,下次想讓我幫你,可沒有這麼容易了。」
「有仇也好,沒仇也罷,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只要毀掉莊家,我永遠都是你這邊的夥伴,不然…我也不會學了這麼多年的醫。不管什麼原因,你就算查,也不可能查到,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早就已經被他給銷毀滅跡。」
他答應過她,不會去對莊家怎麼樣。
但是他並沒有答應過,不借他人之手。
這原本就是莊海生自己種下的因果。
「他差不多兩天就能醒過來,之前的那些藥,不致命,醒過來會有中風的跡象。」
「想讓他保持現狀,藥三天餵一次。」
「餵多了有毒,他要是這麼快死,就不好玩了。」
也太便宜她。
快九點時,莊明月下了飛機。
離開的匆匆,她忘記了跟江裕樹說。
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回國的消息。
想想還是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莊明月走出機場大門,在來往的接機里,一眼她就看到了展宴的身影,發現他正注視著她。
莊明月總覺得自己被一頭狼給盯上,她確實是知道回國會是個圈套,但她沒有辦法,莊海生始終都是她的父親,他生病…自己也總歸是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