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時到現在，都久久不能忘。
飯接近尾聲的時候，秦明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婉婉，我覺得現在是時候讓你接任瑞豐了，畢竟許家的終究是許家的。」
許婉婉用餐紙擦了擦嘴，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執拗，似乎是一定要她拿一個主意。
她垂眸想了想道：「別這麼快，不如給我個副總噹噹，我可不想你太清閒，再說，我從來只會看看項目，其實很多事我都不懂的。」
秦明聽了她的話也是想了片刻，「那也行，找個時間，我跟公司的人講。」
「你也不要太著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做好度假村的項目。」
「好。」秦明應了一聲。
兩人說著就起身了，許婉婉去前台結賬，前台一通操作後，沒有從許婉婉手裡接過她的銀行卡。
而是直接說，「許小姐，錢已經從卡里直接扣了。」
許婉婉還沒搞清楚情況。
那條扣款的簡訊已經發送到了剛剛開完會的莫澤垣的手機里。
他看著在蘭亭序上的會員卡簡訊：今日消費1300元。
莫澤垣身後跟著公司高層從五十樓出來等電梯的功夫，他隨手撥了一個電話。
「莫總，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莫澤垣開門見山道：「錢諾蘭，調一下你店裡監控，幫我看一下今天用我卡吃飯的是哪些人？」
那個叫錢諾蘭的男人開始在電話那頭吩咐下頭的人去查監控，還不忘回來調侃道：「咋啦？把我餐廳的卡送女人，結果女人請別的男人吃飯？」
莫澤垣沒有應聲，只聽那邊秘書對著錢諾蘭道：「錢總，這是那段監控。」
錢諾蘭看著那段監控笑到拍桌，「莫總，你別說還真是，持你卡的女人請了一個男人吃飯，還給她親手帶上了一條項鍊，我說莫總，你是不是牆角被人挖...」
還沒有等錢諾蘭說完，莫澤垣已經掐斷了電話，面色沉沉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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