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買了果籃子麼?多大點事?屁大點事兒!哭什麼哭?
蔡青湖捧著碗吃飯,把車鑰匙扔給了韓謙,韓謙看著蔡青湖,皺眉道。
「你很餓?」
「我生氣就會餓,自己開車,我不是司機!」
沒走出多遠,溫暖的電話打了過來,問韓謙去哪裡了,如果沒事的話就先回家吧,這件事情她去處理,韓謙弱弱的說買果籃子去道歉,清湖陪著一起去,隨後溫暖就告訴韓謙把手機給蔡青湖,她們倆說。
蔡青湖一手捧著碗,一手拿著電話。
「嗯嗯嗯,溫暖我知道,我和他一起過去就是擔心他在動手,哎呀,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個皮爾斯秉性本來就不好,挨打活該,沒事!我和小蘿蔔絲兒說了,她也說該打····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就行了,大不了咱們不用他了唄,聽韓謙說你哭了,哭什麼哭。」
隨後韓謙感覺這倆人的對話不太對勁了,好像是在合夥罵他。
懶得和你們小姑娘計較,買了果籃子去醫院。
現在韓謙都算是這個醫院的熟人了,三天兩頭就來一次,只不過這一次不是他有問題,而是給別人送了進來,韓謙推開病房門,也不管病房裡面都是誰,雙手提著果籃子彎腰喊道。
「騷瑞!」
十分真誠,他也就會這幾個單詞。
病房裡和皮爾斯同行的金髮女人被韓謙的樣子給逗笑了,韓謙起身轉頭看向蔡青湖,小聲道。
「你能翻譯不?」
蔡青湖點了點頭,韓謙走上前放下水果籃子,皮爾斯當即做出了防禦姿態,韓謙見此撇了撇嘴,輕聲道。
「在中國沒什麼親手禮,你這樣算是耍流氓,揍了你也屬於白揍,你要不服氣,等你出院了,咱們來在練練。」
說話間韓謙在水果籃子裡面拿出一個蘋果,皮爾斯還以為是給自己的,剛伸出手,韓謙張嘴咬了一口,轉頭看著蔡青湖等待她翻譯,蔡青湖咬牙瞪著韓謙,低聲道。
「有你這麼道歉的麼?」
隨後轉過頭對著皮爾斯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看著皮爾斯的表情,韓謙就知道蔡青湖沒按照他的話去翻譯,當皮爾斯伸出手想和蔡青湖握手的時候,韓謙當即伸出手把蔡青湖拉倒身後,皺眉看著皮爾斯,疑惑道。
「你挨打沒夠?」
這時候那個金髮女人給皮爾斯說了一大堆,皮爾斯吉拉瓦拉,語速很快的也說了一堆,似乎很生氣,金髮女人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韓謙輕聲道。
「他說親你妻子的手是一個意外,也不知道你是溫副總裁的老公,這件事情他可以不計較,但是你為什麼還要護著蔡青湖。」
韓謙撇嘴道。
「告訴他被收一收花花心思,我們中國的姑娘我們自己來保護疼愛就行了,讓他哪兒涼快就哪涼快去,要回國我給他買機票,要是想打架我隨時能奉陪。」
話落韓謙咬了一口蘋果,繼續道。
「吳青絲的表哥是吧?正好我和你表妹也不太對付,別拿你的雙學位太當回事兒,能人異士數不勝數,我們暢享不差你一個,你們倆也聽著,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了,你們外國人在這裡沒有一點優勢。」
金髮女人沒有給皮爾斯翻譯,而是看著韓謙眯眼笑道。
「韓先生,你不覺得你的這番話破壞了國際友誼?」
韓謙撇嘴道。
「我就是個農村種地的,現在是個小白領,國際友誼對我來說太遙遠,我也不配認識國外的朋友,所以你說的國際友誼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全國素質最低的人,還是個憤青,有說錯話的地方你們別和我一般見識,你們計較我也懶得放在心上。」
金髮女人聽後冷聲笑道。
「如果我們不接受你的道歉呢?」
韓謙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這一瞬間肩膀的傷口再也繃不住了,鮮血滲透襯衫,而韓謙似乎沒有察覺一般,看向金髮女人淡淡笑道。
「那你們就不要想著能走出這座城市了,我是真誠實意來道歉的,果籃子我買了,騷瑞也說了,當然你們可以不接受。」
金髮女人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