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姑娘一頓？有錯也不能罵，就像你一樣，你在濱海市作妖我都不會罵你一句！我會去京城在你爸媽的面前罵你！孤苦伶仃的小姑娘，沒依沒靠的，我把人家罵哭了顯得我韓謙牛逼？還是顯得我厲害？那只能顯得我無能！我心裡有火不對身邊人發，至於其他人，算他們倒霉。」
葉芝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韓謙了，說你是好人還是說你是壞人？
最後總覺就三個字。
爛好人。
葉芝捂著額頭無力道。
「這就是你找牛國棟吵架的理由？」
提起牛國棟，韓謙冷靜了，剛想點菸就被葉芝奪走，告訴他半個小時在抽，韓謙嘖了嘖嘴，輕聲道。
「對牛國棟不是因為心裡有怒火，現在牛國棟的一切苦難都算是林孟德父子造成的，這老傢伙越是沒動靜我就越慌張，看看能不能把他惹急了，抓到一點縫隙好下撬棍，牛小花前天的確給我打電話了，我高燒沒接到，顯示通話十幾秒，我擔心她影響了溫暖的心情。」
「韓先生您很愛溫董吧。」
「不愛！我他媽的誰也不愛，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感情路的該怎麼走呢，有什麼資格去愛別人？我特麼心裡也沒有愛這個字，責任倆字足夠了，我一輩子都會欠溫暖，我媽能活著，我能呼吸自由的空氣都是因為溫暖，我也很感激燕青青，我誰都感激！煙給我，我有點暴躁！」
韓謙的確很暴躁，葉芝點燃了香菸塞進韓謙的嘴裡，不在開口。
錦西市屬於老城市，以前濱海是在錦西的灌下內，分離出去不過二三十年的時間而已，韓謙很快就抵達了富宗公司，下車的時候皺眉看著楊健烽。
「我見過你。」
楊健烽今年已經五十了，雖然還年輕，可這頭髮都已經灰敗了，小跑著走上前握住韓謙的手，熱情道。
「韓少打我手機就好，前台的小姑娘不懂事兒，我兒媳婦的妹妹，我已經罵過她了，韓少吃了沒？咱們找個地方吃口飯，慢慢談。」
韓謙搖了搖頭。
「不用破費，你們公司食堂就行，我就一公司白領，沒那麼嬌氣，過來找你聊聊合作的事情。」
「竟然韓少提起了正事兒，那我就要多問一句了，您代表的是濱海哪家公司？」
「暢榮，榮耀，順城，野齋閣！」
「韓少，咱們還是定酒店吧····」
酒店上菜很快，富宗公司的高層陪同，韓謙端著碗大口朵頤，含糊道。
「你可以打電話問問劉光明他們，前提是你不信的情況下，我先吃點東西，葉小姐你和他們說。」
葉芝瞪大眼睛皺眉咬牙看著韓謙，韓謙一派腦袋，再次開口。
「忘記說了，這位是葉芝，我的秘書！你們叫葉秘書就好，只有我一個人稱呼她葉小姐，她是野齋閣的經理。」
葉芝快要氣炸了，你個韓先生你來的時候什麼都沒和我說，你現在讓我和他們談什麼？
可現在已經逼到這份上了，葉芝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富宗公司在錦西的生意做得很大，建材商場，溫泉酒店，房地產開發，並且這個楊健烽嗅到了網紅主播所帶來的利益，豪爽的打賞結實了很多大主播。
現在再這裡吃飯的就有兩位。
葉芝硬著頭皮和楊健烽交談，幾次開口談了一下當前可以合作的項目，並且都和暢享有衝突的生意，葉芝現在有點不太敢說話，擔心會影響了韓謙的計劃。
可韓謙就是吃，什麼都不說。
楊健烽有些遲疑，似乎對葉芝的話並不太信任，這時候韓謙吃飽了，打了個飽嗝，笑道。
「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富宗集團一直和暢享有生意合作，我現在的意思很簡單，從現在開始停止與暢享進行生意合作，已經有的合作在到期後不再續約，濱海市四家公司會與貴公司達成生意合作，高出暢享的百分之五的利潤給富宗集團，我估計我老丈人已經來聯繫過你了吧？」
楊健烽點了點頭。
「溫孰的確聯繫了我，可現在我在暢榮集團看不到閃光點，公司並不是我個人的，如果突然取消合作，可能會···」
「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