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看她一眼!
俏兒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不想了不想了」唐俏兒聲音被撞得軟糯破碎,已經哭了出來。
他們都在一起多久了,做過無數次,沒有一次沈驚覺是這樣的不近人情,沒有一次是這樣地讓她委屈。
「俏兒,你是我的不要再看著他,你只能看著我!」
直到他們都到了巔峰,沈驚覺才打橫抱起軟化成水的小女人,回到房間。
床上,他又想再要,唐俏兒卻顫慄著,哭啼啼地在他臉頰上輕輕打了一巴掌:
「討厭不要了你欺負人。今晚我好討厭你!」
這一下,根本不疼,如同愛撫。
可卻將沉浸在醋意與情慾中的男人徹底打醒了。
「對不起,對不起俏兒都是老公不好,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我發誓。」
沈驚覺心跳沉重得厲害,後悔莫及地緊緊將她摟在懷裡,一遍遍地道歉。
「我知道你在怕什麼」
唐俏兒輕闔眼帘,指尖在他精壯的脊背上撓了撓,似是安撫,「驚覺,不要怕我是你。
我永遠都是你的。」
這一夜,唐俏兒睡得很沉。
但沈驚覺卻半睡半醒,很不踏實。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見小女人完全沒有醒來的趨勢,沈驚覺便不敢打擾她,躡手躡腳起身去洗漱,換上衣服,到書房裡整理材料,準備上午的遠程視頻會議。
九點,會議開始,全程三小時。沈驚覺已經竭力認真地聽,卻還是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挨到開完會,回到房間,唐俏兒居然還沒醒。
他的老婆平時十分自律,哪怕有時候兩人前一夜歡愉過了頭,第二天她都會早早起來,運動,梳洗,化妝。
沈驚覺心中疑惑,坐在床邊,手剛觸摸到她圓潤的肩頭,又嚇得縮了回來。
好燙!
「俏兒?俏兒?」
他翻過她的身,見她滿面潮紅,忙去摸她的額頭。
燙得嚇人!
躺在自己身邊的愛人,高燒了整整一夜,他卻直到現在才發現!
「唔冷好冷」唐俏兒燒得口中含糊,弱弱地呻吟著。
沈驚覺心口似燒,慌忙又找了條絨毯過來,將小女人裹成了粽子,把自己也蓋了上去,可唐俏兒還是嚷著冷。
一定是昨晚,在陽台上
他又悔又愧,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狠狠懲罰毛躁的自己!
還是留著吧。
等俏兒醒了,讓她親自來打。
樓下,吳媽已經開始準備午餐了。
這時,門鈴響了,她忙擦了把手去開門。
推開門,吳媽注視著眼前顧盼神飛,丰神俊逸,穿著黑風衣的男人,不禁一怔:
「請問,你是?」
白燼飛雙手散漫地插在風衣口袋裡,歪著頭問:
「俏俏在不在?」
吳媽打量著他,「你是我家少夫人的朋友嗎?」
「不是。」
吳媽突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警惕地瞪大眼睛:
「啊!你不會是少夫人的追求者吧?不會是我家少爺的情敵吧?!」
畢竟,能來別墅找唐俏兒的人,尤其是男人,她都認識,心裡有數。
眼前這個不認識,沒數啊。
「嗤。」
白燼飛戲謔勾唇,譏誚挑眉,「我要是俏俏的追求者,還能有沈驚覺什麼事兒?你家少爺八百年前就邊上涼快去了。」
好狂的小子!
吳媽氣得剛要說話,沈驚覺焦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吳媽,家裡有退燒藥嗎?!」
與此同時,他看到了門外站著的白燼飛,黑眸驟然一亮,「四舅哥!」
「哎,叫得挺甜。」白燼飛彎起明銳的眸子,大.大方方走了進來。
吳媽張大嘴巴,這才明白,合著這又是少夫人的一個哥哥。
她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少爺,和少夫人在一起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