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遞給蘇嫿一塊,自己拿起一塊吃。
吃了兩口,蘇嫿嘴裡忽然發出嘎嘣一聲脆響。
牙齒快要硌掉了。
她把東西吐出來,有點惱,「這蛋糕是哪家做的?怎麼往蛋糕里放……」
剩下的話,她說不下去了。
因為掌心裡是一枚超級大的鑽戒,還是極其稀有的名貴藍鑽。
那藍幽幽的鑽石,比花生米還要大。
這麼大,是鴿子蛋級別的。
純淨的藍色鑽石真是漂亮啊,像大海的水一樣清澈明淨。
做成淚滴狀,在燈光下熠熠發光,美得不可方物。
蘇嫿捏著那枚鑽戒,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心裡仿佛開了一朵牡丹花。
好半天,她才出聲:「這生日禮物也太貴重了吧?」
「是求婚戒指。」顧北弦接過戒指,拿紙把戒指上的蛋糕沫和口水,仔細擦乾淨,「我特意定製的,剛拿到。」
聽到「求婚」二字,蘇嫿沉默了。
不是不想和他復婚,而是現在復婚還不是時候。
顧傲霆隔著門縫看人,把人看扁了,不拿她當回事。
此時復婚,一切又將回到原點。
顧北弦拿著戒指,單膝跪地,深情款款地望著她,「嫁給我好嗎?蘇嫿。」
蘇嫿微擰眉梢,凝視他英挺深情的面孔,不是不心動,而是現實太多顧慮。
斟酌許久,她說:「復婚的事,等以後再說吧,時機還不成熟。」
顧北弦一心只想綁住她,怕她飛了,「怎樣才算成熟?」
「等到我們的婚事,被你所有家人都祝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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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弦心涼了半截,唇角勾起抹涼淡的弧度。
他從地上站起來,「我父親那人冥頑不靈,剛愎自用,等他祝福,恐怕得等到他百年之後。到時你我都七老八十了,白白錯過了大好年華。」
蘇嫿發誓的語氣說:「你放心,等不了那麼久,或許五年,或許三年,或許一年,我會讓他求著我跟你復婚。」
顧北弦挺感動,把她拉進懷裡,親吻她臉頰,「說話算話,不許中途變卦。」
蘇嫿眉眼彎彎,笑如夏花,「只要你不變卦,我就不會。」
顧北弦把戒指套到她的無名指上,「定情信物先戴上,告訴別人,你是有主的人。」
蘇嫿垂下眼帘,端詳著手上美麗的藍鑽戒指,心裡百感交集,「就這麼怕我跑了?」
「嗯。」
蘇嫿手指輕揩他好看的嘴唇,「明明你那麼優秀,為什麼總是患得患失?」
顧北弦漆黑眸子鎖定她,「因為在乎。」
蘇嫿心裡一片清甜,深深吻住他。
這一刻,她愛慘了他。
愛慘了。
愛得都好恨生活。
如果她有楚鎖鎖、周品品的出身,或許他們在一起,就沒這麼艱難了。
如果顧北弦是普通出身,他們也沒這麼艱難。
為了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他,她要付出那麼多努力。
她發泄似的,狠狠咬了一下顧北弦的嘴唇。
接著兩人瘋狂地吻到一起。
隔日。
蘇嫿帶著保鏢飛往位於歐洲的E國。
先去酒店放下行李,換好衣服。
蘇嫿拉著裝滿工具的行李箱,按約定時間,來到博物館前廳,和一幫老專家會合。
其中有個老熟人齊柏松。
遠遠看到她,伸長手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