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抱到輪椅上的秦漠耕,道:「你確定這裡真有龍脈?」
「確定。」
「如何斷定?」
秦漠耕伸手指著那處山脈,「你看這座山有始有終,有根有源,內部有生氣貫通,外形連綿起伏。若在空中俯視,像一條蜿蜒的巨龍。」
他打手機,找到地圖,找出這條山脈指給上官岱看。
從地圖上看,這座山的確像條龍。
確切地說,更像蛟。
上官岱半信半疑,「這山叫什麼山?」
「有好幾個名字,其中有一個名字叫龍鼎山,即龍頂山。將你家祖墳遷於山頂,有真龍相托,何愁你家後人不出大人物?」
上官岱蹙眉琢磨他,「你不會騙我吧?」
「我自己的骨灰也將葬到那裡,我何必騙你?我雖然只有一女,但也想旺她。」
「我家在京都,卻跑來這蠻荒之地埋葬祖宗。你確定這麼遠,他們能保佑我的子孫後代?」
秦漠耕微微一笑,「萬事萬物,心誠則靈。」
「什麼意思?」
「到時你多花些時間來祖宗墳前燒紙上香,祈禱祖先保佑。平時吃齋念佛,多做善事,心懷善心,自有福報。所謂福蔭,即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你這輩子錦衣玉食,是因為你祖上積德。你若積德行善,你的子孫自然也會得到福報。」
兒女吃穿不愁,上官岱不擔心他們。
元赫身為元伯君長子,卻不爭不搶,被元峻壓一頭,上官岱怒其不爭。
只能把希望寄託於元慎之身上,希望他日後能扶搖直上,一舉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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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耕道:「先去酒店歇息,改天一早上山。」
上官岱以為他消極怠工,語氣微有不悅,「你不趁月圓之夜,上山夜觀天象,尋找龍眼嗎?」
秦漠耕雙手一攤,「我是義務勞動,沒拿你一分報酬。我靠我自己的人,也能找到龍脈,日後將我的骨灰葬於龍眼之上。找你做伴,不過是因為我福薄命散,一個人壓不住龍氣,需要多幾個人來壓。你不必對我發號施令,也不必一副主子的模樣,我不欠你的。」
上官岱不由得心虛。
暗道,這小老兒太狡猾!
說是不收費,這會兒又變著法子要錢。
看他這模樣,除了腿腳不好,思路倒是清晰,口齒伶俐,也不像一時半會兒會死的人,自然也不著急找龍眼。
可他有公司,公事繁忙,拖不起。
這架勢,不掏錢顯然不行了。
上官岱吩咐司機:「去車上拿我的包。」
包拿來,上官岱取出支票本,拿起筆要開支票。
秦漠耕道:「支票還要去銀行兌換,直接打錢吧。」
上官岱忍了忍,「說賬戶。」
秦漠耕報了沈鳶的賬戶。
上官岱轉過去兩百萬,對秦漠耕說:「這是定金,找到龍眼後,再給餘款。如果找的對,餘款再打八百萬。如果找的不對,這兩百萬,你得給我退回來。」
秦漠耕嗯了一聲,「抬我上山吧。」
上官岱吩咐保鏢照做。
秦漠耕被抬上軟轎。
一行人開始爬山。
這山偏僻,未開發,沒有盤山道,更沒有索道纜車,到了後半夜,眾人才登上山頂。
上官岱累得氣喘吁吁,後悔沒多準備一台轎子。
喘了會兒氣,他從手下人手中接過保溫杯喝了幾口水,將杯子還給他。
他手扶大樹,四下環視山景。
山上冷,山風陣陣,加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