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忽不定,一時間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推敲了。
倒是楚飛雲越聊越嗨,繼續說道:「只是可惜後來為了起事,我高祖太爺爺散盡家財,全部用來招兵買馬,這莊園後來又被戰火襲擾,再也不存在了。後來他們還特意重新……」
許伯安再度打斷了他的話,問道:「既然你們家當時過的很是富足,又為什麼要起事呢?」
楚飛雲一愣,繼而搖了搖頭,道:「具體細節我也不甚清楚,但是我記得王宮裡的史書上講,
當時我的二高祖太爺爺因為帶妻子過廟會的時候在廟裡上香,二高祖太爺爺遇到了熟人逗留了片刻,妻子便在一旁的小攤位上閒逛,
沒想到妻子被一位紈絝子弟調戲,我二高祖太爺爺出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當即動手揍了那廝,
沒想到後來造到了那紈絝的報復,要滅我們家九族,我二高祖太爺爺便宰了那狗官,揭竿而起了。」
許伯安眨了眨眼,怎麼覺得這劇情也有些熟悉呢。天下巧事還真多。
許伯安想了想,又問道:「你找那個姓張的車夫要的寶貝,又是什麼?」
楚飛雲皺起眉頭,面帶恨意的說道:「車夫?哼,城隍大人,他可不是什麼車夫。他是我們大楚國承天郡世襲郡侯張家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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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景大戰中,張家背信棄義,不忠不孝,他們世代受我楚家恩惠,卻在戰事最緊要關頭,當了叛徒,打開承天郡城門,任由景賊入關,使得我大楚最堅實的楚北防線形同虛弱,讓景賊長驅直入逼近都城。
他們張家倒是在景朝獲得了榮華富貴,可是那又怎麼樣,老天有眼啊,他們家百年前便落魄咯,現如今還得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楚飛雲越說越氣,似乎都喘氣了起來。說到後面,又似乎很解氣的樣子。
許伯安見楚飛雲有顧左右而言它的嫌疑,當即不悅的問道:「我是問你,你問他所要的寶貝是什麼?」
楚飛雲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掙扎,而後還是說道:「回城隍大人的話,小人要尋的寶貝,是一份寶貝圖紙,那是復我大楚的唯一希望。」
許伯安一聽,瞬間有些明白了。
這個所謂的寶貝圖紙,十有八九是和先前自己發現的大梁寶藏一般,是埋藏著楚國寶藏的藏寶圖吧。
這些人都指望著當年藏著的金銀財寶,招兵買馬重新起事呢。
想到這裡,許伯安便不感興趣了。
當即說道:「呵呵,既然是你楚家的秘密,我就不多問了。」
「多謝城隍大人體諒。」楚飛雲似乎鬆了口氣。
許伯安不屑的說道:「呵呵,我堂堂上仙,豈會貪占你那點兒東西,好了。沒什麼事兒你就去吧。這畫,我就收下了。」
「多謝城隍大人體量。」楚飛雲有些尷尬的嘿嘿笑了一聲,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小人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城隍大人可願現身一見?」
許伯安現在只是虛空來此,自然沒辦法顯出身形,何況他也沒打算顯露真身,當即調侃著問道:「怎麼?你還想著要報復我不成?」
楚飛雲急忙俯首道:「小人不敢!」
許伯安當即聲音一沉,威嚴的說道:「不敢就好,若不然,我能夠饒你一命,自然有辦法隨時將你的性命取來!好了,我還有事,他日有緣再見吧。」
說罷,許伯安沒有繼續逗留,當即拿著那副唐伯虎的畫卷離開了。
……
回到那顆熟悉的樹上,熊大和大川已經離開了。
天色已經很晚,時值午夜,是時候回到現實世界了。
只是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許伯安一咬牙,總是這麼糾結也不是個事兒,再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