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得到錦鶴,我想你會比我更過分地對待我。」
說完後雲逸也不再管身後的母子。
「真的好嗎?」
時曼香悄聲詢問道。
「沒事的,她們就是故意來噁心我的。」
雲逸帶著時曼香直接走過房天綰身邊。
「時曼香,沒想到你還會原諒雲逸,當初我不應該放任你偷聽完後離開。」
時曼香停住腳步微微轉頭看向房天綰:「你當時知道我來了?」
房天綰面帶微笑眼神淒涼:「當然啊,我就是為了讓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才會故意騙雲逸來。」
房天綰來到時曼香身邊:「五年啊,時曼香你不是做的很好嗎?」
「為什麼你現在又可以站在這個欺騙你的男人身邊!憑什麼!」
時曼香淡淡地看著房天綰沒有任何表情:「你也知道過去五年了,那這五年你為什麼沒成功呢?是因為不想嗎?」
房天綰咬了咬嘴唇:「時曼香,你就是聖母,可以原諒一切,甚至是原諒害你家破人亡那種不孝女。」
「說夠了嗎?」雲逸擋災時曼香身前,「你沒辦法在我面前說什麼你就對著曼曼說,房天綰,你還是一點沒變。」
「五年前做錯事情的是我,你指責她是為什麼?」
雲逸帶著厭惡的眼神看著房天綰:「你但凡是對著我指責,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啊!!」房天綰有些崩潰地喊道,「雲逸,她比你大整整四歲!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能不要命一樣尋找五年,讓你能夠為了她賭上錦鶴!」
「你瘋了嗎!」
面對房天綰瘋了一般的表現,雲逸還是淡淡的,仿佛完全沒看見一般。
「她說的沒錯,雲逸你是瘋了。」
時曼香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看見了一個蒼老的男人。
男人雖然蒼老但是眼神卻鋒銳有力,整個人穿著得體的服飾身姿挺拔看向他們。
「雲逸,過來。」
男人聲音也雄厚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現場的所有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全部都沒有再說話。
一下子整個大堂只有玻璃門外媒體的快門聲。
不用說時曼香也知道,這是雲逸的父親。
錦鶴的前總裁。
「來人。」
就在這時,雲逸眼神狠戾地看著前方的男人。
「送他回家。」
「雲逸!」男人氣憤地說完後突然咳嗽起來。
「老頭子。」雲逸的後媽飛快向那個男人跑去,然後為他舒緩著胸口。
「在這裡演什麼夫妻情深給我看。」雲逸叫來的人向雲逸的父親和後媽而去。
「把人帶回去好好看著,別讓他們再出來丟臉。」
男人咳嗽聲愈發大起來,顫抖著手指著雲逸。
「雲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親的情況,你少說兩句行嗎?」
雲逸不再理睬他們揮揮手,保鏢們紛紛上前圍繞在他們身邊。
雲逸牽著時曼香慢慢向酒會裡面走去,路過男人的時候。
「這樣的地方已經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來的了。」
說完後雲逸沒有再管身後的咳嗽聲和呼喚聲,徑直地拉著時曼香離開。
進入酒會現場後,雲逸才放開時曼香。
時曼香呼出一口氣,感覺自己額頭上也有薄汗,正準備擦拭的時候,雲逸拿出紙巾撫了上來。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雲逸溫柔地打趣道。
時曼香搖搖頭:「倒不是緊張,今天來酒會我就猜到可能會有這一出。」
「只是真的發生的時候,確實精彩。」降初的聲音從時曼香身後出現。
「我也猜到了其實。」降初走過去攬住雲逸,「但是確實精神,看得我熱血沸騰,你小子是什麼爽文男主嗎?」
雲逸給了降初一個眼神:「你還是想想自己等下怎麼和吳佳琪說吧。」
見雲逸提醒此事,降初的表情一下子從吃瓜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