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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覺得，雖然現在他和路吟風已經很親密了，但是路吟風心裡層層的繭還沒有剝開。
路吟風別過臉，淡淡地笑道「沒什麼……只是你之前答應帶我去看望厲信章，還沒有兌現呢！」
路吟風心中嘆了一口氣，暗想道算了，反正也不會再和白芷蘭莫謙言產生什麼交集了，就不要告訴莫南澤吧。
莫謙言在大學附近養了一個家，那她以後就不去那個地方了。
莫南澤故意板起臉，湊到路吟風的面前。
「還想著別的男人？」莫南澤目光深邃，「是不是覺得我老了？」
莫南澤的臉實在好看，哪怕路吟風已經看了那麼久，他這樣突然湊近來，還是會被驚艷到。
「哪有！」路吟風紅著臉辯解道，「莫律師你怎麼能算老呢！你現在死了都是英年早逝！」
莫南澤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路吟風聳聳肩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低地說道「莫律師你別往心裡去……我沒有咒你的意思……」
當夜，又是纏綿的一夜。
第二天，路吟風醒來，看到莫南澤穿著一身休閒的衣服，有些詫異。
平時，莫南澤都是穿精緻講究的深色西裝，一副精英模樣，卻有些淡漠疏離，生人勿近的感覺。
穿著休閒衣服的莫南澤，渾身多了層柔軟的氣質，更加親切。
看著這樣的莫南澤，路吟風有些移不開眼神。
他隨便地站在那兒，就像是在拍雜誌封面一樣氣質出眾。
「起床了。」莫南澤輕輕拍打著路吟風的背，喚她起床。
路吟風還沒睡醒，又哼哼唧唧地賴了一會兒床。
她忽然有些恍惚，現在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便是她從前一直奢求的。
路吟風和莫南澤就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似的。
這像是一場美夢，路吟風甘願沉淪。
一直磨蹭到九點，路吟風才起了床。
莫南澤做好了早餐，溫柔道「來吃飯吧。」
「莫律師，你今天不上班了嗎？」路吟風半眯著眼睛，十分睏倦地問道。
真羨慕莫南澤的精神，昨晚折騰到後半夜了，他還是能這麼神采奕奕。
「今天放假，陪你去醫院看望厲信章。」
莫南澤笑眯眯的，與平常冷臉的樣子判若兩人。
路吟風忽然發現，莫南澤只有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會有這麼放鬆的神情。
她不禁暗想，自己在莫南澤心裡，究竟算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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