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媗回到房間,關上門,她一向愛乾淨,這是第一次帶著滿身的風塵直接倒在柔軟的綠色大床上。
她先是側躺著,然後向左翻身,緊接著向右翻身,循環往復,最後直接不顧形象地在床上打滾。
折騰了好一陣子,許是累了,微張著紅嫩的嘴唇,癱軟在床上。
鄭媗喘息著,用手遮住了眼睛,整個人顫抖著哭泣,眼淚沾濕了鬢邊的髮絲,下半張臉卻是笑著的。
她開心得就像一個從小到大沒吃過糖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得到了一顆糖果一樣,哪怕那顆糖是甜中帶酸,她也想嘗嘗。
良久,鄭媗用手背抹去眼淚,坐起來,拿起床頭的充電線給手機充上電,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就起身去了臥室里側的衛生間。
鄭媗的房間在三樓,整個三樓現在只住了她一個人,平常很安靜。
鄭家的別墅是一棟五層樓的小洋房。
一樓是客廳、廚房、餐廳、上下的步梯和電梯這些公共區域,一左一右兩個客臥,一個管家房、兩個傭人房,以及公共衛生間。
二樓住著三個人,也只有三個房間,鄭泰安秦蓉夫妻倆的主臥,鄭芯的次臥以及一個書房。
鄭芯住在二樓是為了方便秦蓉照顧她,更是身為父母疼愛子女的拳拳之心。
哪怕後來真相大白,鄭芯仍舊住在那裡。
那個一開始是為了鄭媗而準備的房間。
若說鄭媗沒有心存怨恨那是假的。
只是她沒有權利去指責,因為房子與她無關,更沒有勇氣去鬧騰,因為沒有人會偏向她。
三樓有三間主臥並兩間客房,兩間客房一直閒置,在最側邊,三間主臥原本住著鄭媗、鄭鈞和鄭爺爺三個人,後來鄭鈞搬走了,爺爺也過世了,就只剩下鄭媗一個人了。
居中的房間因靠著電梯,所以一直留給上了年紀行動不便的老人家的,雖然鄭老爺子住的時間不算長,哪怕過世了幾個月,房間裡的一切直到現在還保留著。
左側的房間鄭鈞一住就是二十年,後面搬走之後,房間裡所有的都保留著,傭人定期還會進去打掃,偶爾鄭鈞還會回來過個夜。
鄭鈞的房間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裡面隔出了一個不大的書房,用作看書學習、日常辦公。
鄭家對兒子的培養不同於女兒,他們對鄭鈞從小就嚴格要求,實行精英教育。
鄭媗住在右側,她臥房下面就是二樓的書房,房間內的裝修和家具都是分毫不差,獨衛、衣帽間都有。
她的房間色調以素淨淡雅為主,底色微白,藍色暈染,紫色為輔,綠色點綴,整體都透露出一種清冷的氣息。
配了同色系的各類進口家具,無異味、無污染,用了六年都沒有過時,甚至連一絲變舊的痕跡都沒有。
四樓是娛樂區域,健身房、舞蹈室、放映廳,還有兩間琴房,兩間客房。
五樓是放雜物的閣樓,基本處於空置狀態。
此外,一樓下面還有一個地下室,是個酒窖,專門用來存放主人家的珍藏紅酒的。
鄭媗用了半小時洗完澡,頭髮都沒吹乾,披著個米白色的睡袍就出來了。
整個人被熱氣熏的都是粉紅色的,俏麗的臉蛋更是紅撲撲的。
鄭媗將擦頭髮的毛巾丟在椅子的靠背上,拿起床頭柜上電量過半的手機,長按開機後,那一瞬間,有無數條消息跳出來,響了足足一分鐘。
鄭媗忍著好奇先點開了信息,銀行確實給她發了好幾條消息,不過只有兩條是轉賬到款信息。
她點開,直接震驚了,數了好幾遍掛在首位有效數字後面的零。
整整七個零。
還是兩條一模一樣的銀行轉賬信息,只是一個轉賬人是鄭泰安,另一個是秦蓉。
他們這是一人給
第22章 出手闊綽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