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縉川悶笑一聲,低頭埋進她狀如天鵝的雪白脖頸,曖昧地舔舐、吮吸。
仿佛品嘗到什麼人間美味似的嘖了聲,好心地告知鄭媗她現在的處境。
「哦,我忘了,你現在就在我懷裡。」
所以,不同意也得同意。
一句話成功把鄭媗打醒,她恍然驚覺,自己其實根本沒有跟霍縉川談判的資格。
是她,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從始至終,她還是一隻籠中鳥。
霍縉川睜開深綠的狼眸,幽幽地盯著那張仿佛失了力氣的面容,似笑非笑地打趣。
「還是說,你害怕禁不住誘惑,管不住自己的心,愛上我?」
「你在想屁吃!」
鄭媗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爆粗口。
雙腿夾住他的腰,發了狠似的撲他身上扯他那張妖孽俊美的皮囊。
她要撕爛這個賤人的嘴!
愛上他?真敢想!
她是瘋了嗎?還是被這狗東西折磨到心理出現問題了?
霍縉川悶哼一聲,隨即摟她更緊。
他是個心理生理都正常的成年男人,還清心寡欲了六年,這樣的姿勢,無疑讓本就蠢蠢欲動的欲望更加亢奮。
可惜,現在還不能動她。
男人不躲不閃,放縱鄭媗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他難耐地喟嘆,嗓音沙啞。
「既然這麼有信心,那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賭什麼?」
「賭你會不會愛上我。」
聞言,鄭媗不由冷笑,似在嘲諷他的不自量力,「既然是賭,那賭注是什麼?」
下一秒。
一隻粗糙溫熱的手攥住她,帶著她往身後去,觸碰到覆蓋著薄霧的玻璃窗。
大手包裹著小手,仿佛渾然天成。
白嫩的食指指尖濕潤,他牽著她,一筆一划地在玻璃上落下兩個字。
自由。
多麼簡單又複雜的兩個字啊!
鄭媗僵住手,久久不能回神,指尖是冰冷的,心卻是火熱的。
她問,「你沒騙我?」
霍縉川把她冰涼的手放在唇邊哈氣,幫她恢復熱度,不緊不慢地回答她。
「你若贏了,從此自由。」
你若輸了,自由歸我。
鄭媗沒蠢到去問他自己輸了會怎樣,無非是再次成為他的禁臠,但她不可能輸,因為她絕無可能愛上他。
心情激盪之後,她不放心地再次補充。
「要是我贏了,你和你的兩個孩子以後都不准再纏著我,也不能見我,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
霍縉川垂眸。
還真是狠心絕情的女人。
「還有,你必須把寧寧全須全尾地還給我,還要治好我的眼睛。」
霍縉川挑眉,眸底溢出一絲笑意。
還是個小貪心鬼呢!
他答應的很爽快,「好。」
但他也有條件,「在此期間,你必須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不能跟我鬧。」
「誰跟你鬧了?」
「那昨晚撒野發脾氣的人是誰?」
鄭媗無言以對。
她細細思索,反正也走不掉,只是收著脾氣對她來說沒什麼損失,於是點點頭。
掙脫男人的手,抬起掌心。
「一月為期,擊掌為誓。」
霍縉川滿足她自我安慰的幼稚,與她掌心相對,還說了句俗套的老話。
「君子一言,駟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