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牛排放進嘴裡,咀嚼咽下後,直接讚美道:「還不錯,你們也嘗嘗,想怎麼吃怎麼吃。」
如聽了命令般,杜芸和方怡直接用筷子夾起牛排啃著,像中餐啃肉一般,大快朵頤,毫無顧忌。
周子宇從一開始的放不開到漸漸隨意起來,心態發生了一個巨大的變化。
一瞬間,那些高高在上的富人和窮人也沒什麼區別,窮人是被貧窮和生活束縛,而他們是被自己捆綁。
吃到中途,餐廳進來了一群浩浩蕩蕩的年輕男女,排場很大,要了最大的一張桌子,點了滿滿一桌子菜,然後便開始高談闊論。
「尚越,你新換的車性能真不錯啊。」
「要是不好,我也不會看上它啊。」
「可惜,時哥沒來,我還想坐坐他那台性能堪稱全球頂尖的阿斯頓馬丁呢?」
「你是不是嫌命長了,顧時宴的車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誰能想到那樣一個溫潤如玉的人,誰開起車來就像和死神賽跑一樣!」
「牧哥,時哥都好久沒出來了,你和他熟,他在忙什麼啊?」
「不是聽說時哥進了顧氏上班嗎?皇太孫要進顧氏集團的權力中心了,可不得忙得找不著北?」
「也不至於吧,是不是被顧爺爺罰狠了,還是真的被鄭鈞打破相了?」
「要我說,還能忙什麼,退了真公主的婚,可不得受幾天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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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真公主到底有多醜,才讓時宴哥避如蛇蠍啊!」
「聽人說,教養也不好,所以她家裡人才不放她出門,怕她丟人現眼。」
「時宴哥也不像是會露怯的人啊!」
「非也非也。」沈牧拿起酒杯,啄了一口杯中紅酒,故作高深莫測地否認。
「牧哥,你有話直說啊!」
沈牧笑得不懷好意:「顧時宴不出來,是因為美人在懷啊。」
「是不是那位西貝二小姐啊。」
「還能有別人嗎?」
「去去去!」沈牧打斷他們的調侃,一本正經道:「我偷偷跟你們說,顧時宴不來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他囊中羞澀!」
說完,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切!誰信啊!顧時宴可是我們一群人里最富裕的了!」
「那過兩天喊他出來,你讓他付錢,看他有錢付沒?」沈牧好久沒見過顧時宴這麼窘迫的樣子了。
「要叫你叫,我可不敢!」
「……」
「賽車道就在這附近,門口的那群富家子弟是這兒的常客,三天兩頭就要來這比一場,那個叫尚越的是我們老闆尚鑫的親弟」周子宇正在侃侃其談,卻被突然打斷。
「咳咳!」
鄭媗直接被沈牧的那句囊中羞澀給嗆到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聽到顧時宴的八卦。
不過,那晚顧時宴說他沒錢了竟然有可能都是真的?
想到那天降橫財的一千八百萬,她此時竟有點莫名心虛。
他不會把錢都給她了吧!
喜歡離婚後,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