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難怪能把紀遇城那個明著乖巧實則混賬的刺頭治的服服帖帖的。
的確有兩把刷子!
就連這畫餅也是一把好手。
瞧瞧這裡寫的,什麼明年三月專門為她打造一部以女性為主的電影,還有這把杜泠月這個角色夸的天花亂墜的,話里話外透露著人設絕對完美夠吸睛。
「別被他騙了。」
紀遇深幽幽道。
鄭媗側目看他,「我與他素未謀面,他能騙我什麼?」
「章曉天世故圓滑,拍戲精益求精,最會拿捏人,尤其愛給演員畫餅,卻兌現得不多,但人品還不錯,不搞那些髒的臭的。」
鄭媗嘖嘖兩聲,「你和他圈子分明南轅北轍,了解的卻還不少。」
紀遇深沒好氣道,「我這都是為了誰?」
「跟我沒關係。」
鄭媗眨眨眼,撇清的非常快,紀遇深直接氣笑了,「小沒良心的。」
兩個人擠在一起,鄭媗難受的不行,她往旁邊坐了坐,百無聊賴地拿起那兩張紙看了看。
嗯……
不得不說,這戲份確實挺簡潔的。
就兩句台詞。
一句「別鬧」,另一句「死得其所」。
紀遇深又跟著粘了上來,看過後評價,「兩個鏡頭就下線的角色,怎麼,真被那小子說的心動了?」
鄭媗積壓著怒氣看向他,「你能不能離我遠點,順便安靜點!」
她只想安安靜靜地看些東西,可是從書房躲到客廳,都避不開他。
這個表現得生人勿近的男人在家卻是另外一副作態,恨不得貼在她身上。
尤其是愛對她動手動腳,還容易擦槍走火,時刻精蟲上腦。
紀遇深被吼的摸了摸鼻子,「哦。」
可是不安分的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鄭媗纖細的腰肢,並且還有往上的趨勢……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下,鄭媗抱著東西回了房間,反鎖上門。
誰慣他這狗熊樣!
— —
偏僻的巷子口,一輛不起眼的奔馳停在路邊,安靜地悄無聲息。
沒多久,不知從那個角落竄出來一個包裹地嚴嚴實實的男人。
他敲了敲後座的窗戶。
窗戶降下,露出了顧時宴正在吞雲吐霧的浪蕩模樣,俊美絕倫,卻風流多情。
「顧先生。」
男人恭敬道。
顧時宴深吸了一口煙,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透著深入骨髓的涼薄,「查到什麼了?」
「您的父親顧炳生一切行為活動如常,並無異樣。」
顧時宴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我請你,不是為了聽你匯報一無所獲的。」
瞬間,男人額間冷汗直冒,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顧先生,我會讓您滿意的。」
看著這麼溫潤如玉的一張臉,怎麼盯著人看時,就讓他覺得毛骨悚然呢?
喜歡離婚後,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