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那,跟高遠打招呼道。
「是我。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略感疑惑的,高遠印象中並沒有記得自己認識這位女高中生。
「你不記得了嗎?我是蜷川彩子。」
蜷川彩子說道,「中川萌美的案子裡,我們見過。」
蜷川彩子?中川萌美的案件!
提起這個,高遠想起來這位女生是誰了,她就是當時帶自己去美術社的那位女生,不過因為髮型變掉了,自己一時沒有認出來——等一下,說起來,蜷川彩子是米花綜合醫院院長的女兒吧!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
高遠恍然大悟說道。
「明智先生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蜷川彩子問道。
「那個,我在調查一件事情,跟米花綜合醫院有關。」
「是什麼事情?方便的話我或許可以幫到你!」
高遠說完,蜷川彩子就回答道,「上次的事件之後,我還沒有機會謝過明智先生你呢。」
「那,正好,麻煩你了!」
高遠說道。
而另一邊,看到站在那的工藤新一,宮野由香里明白了,嘆息了一聲。
「你已經都知道了吧,為什麼不告訴警察呢?」
「因為真相不一定意味著正義。」
工藤新一有些傷感的說道,「能請您詳細說一下,上次呼吸器發生事故的經過嗎?」
於是,宮野由香里就開始說明起了那發生在半年前的事情——
那是一個雨夜,屋外的監視攝像頭被雨淋到,導致了家裡短路跳閘,而家裡沒有電,因為應急電池有故障的呼吸器,就會停止工作。一旦停止,無法自主呼吸的宮野勝代女士就會死去,不過好在,聯繫了供電局後,很快就恢復了電力。
「應急電池故障,沒有去修嗎?」
工藤新一問道。
「已經訂貨了,但遲遲沒到。」
宮野由香里無奈的說道。
「您已經看護了你母親很久很久了吧。」
工藤新一問道。
「因為交通事故。」
宮野由香里說道,「已經過去七年了。」
「應該經歷了各種磨難吧。」
有些無奈的,工藤新一說道。
「我和媽媽的關係並不算太好。媽媽還能說話時,這樣說過:『我是個負擔吧,隨便和什麼人結婚算了』。」
說到這,宮野由香里頓了頓,有些自嘲的說道。
「就算是我,也有了和我訂婚的人,但是,我卻沒有選擇他。」
「短路、跳閘。這讓你靈光一閃吧。」
工藤新一說道,宮野由香里沒有反駁。
「應該是吧,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我也不會做這種事。那天,就突然有了個可怕的念頭:如果就這樣沒有電的話,就能從這漫長的看護中,逃脫出去的想法。但是,這種事……」
「但是,您沒法做到這種事。直到遇到那個內衣小偷為止。」
工藤新一說道,「自己做不到,但如果是利用那個男人的習慣,雖然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但總會有一天,或許能幫忙按下那個開關。」
頓了頓,工藤新一開始了解釋:
「從攝像頭的電源那,拉出電線,將電極纏在晾衣架的兩端上,在電極間夾上黑色的內衣,並用內衣上的線,綁著從攝像頭那裡,拉出來的電線。這樣,會在內衣被偷後,使晾衣架跟電線斷開。你每天回家,都會確認那件黑色的內衣是否留在那裡。只要那個男人,偷走了那件內衣,你母親的性命也就不見了。」
說著,工藤新一提起了今天的事情經過。
「所以,你本應該是毫不知情的回家,卻因為那件內衣不見了,你就已經理解了一切——自己把母親殺了,你當時是這麼想的吧。而沢田治手上的灼傷痕跡,應該就是取下內衣時,被電流灼傷的。」
說到這,宮野由香里不由自主的落下了眼淚。
這時,毛利蘭走了過來,將之前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