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
蕭延承騎上馬走了,留兩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這麼多天沒說句話,突然獨處竟有些尷尬。
要不是剛剛看到她在和蕭延珩爭鋒相對,怕她吃虧,急匆匆的騎馬過來,他可是打算一直不理她。
無意間瞥到她的手背,蕭延覲一把拉起她的手,皺起眉頭,「這是怎麼了?」
「趙才人的玉佩丟了,我去幫她找玉佩時劃傷的。」
見他似乎面露擔憂,黎青蒲忽然心中柔軟起來。
下一秒,他就把手甩開了。
「活該。」
說完他也騎上了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慢悠悠道,「快回你和安茹的帳里吧,別受了涼。」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黎青蒲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一騎絕塵而去。
黎青蒲扇了扇眼前馬蹄揚起的塵土,垮著臉去了安茹帳里。
安茹比她回來的早,坐在帳里逗兔子,瞧她進來了,安茹問道,「你去哪了?我好一頓找。」
「去西邊的林子轉了轉。」
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蕭安茹也不再逗兔子,走到她身邊左瞧右瞧,皺起眉頭,「你怎麼了?」
「我在想啟王府上的趙才人。」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安茹不明白了,「趙才人?你想她幹嘛?」
黎青蒲看向安茹,忽然腦光一閃,安茹可是個萬事通,宮裡宮外王公大臣的事什麼事她不知道,於是乾脆把小狐狸放到小兔子旁邊,直接和安茹蛐蛐起蕭延珩和趙才人。
她把今天所遇之事和安茹從頭說了個遍,安茹聽完直拍大腿,「怪不得趙才人從來沒有笑模樣,三哥也太不是人了,怎麼能這樣欺辱一個女子!要是我,我把他啟王府屋頂掀了!」
黎青蒲點頭附和,看吧,不是她一個人這樣覺得。
說完安茹又嘆了聲氣,「可惜趙才人雖生的美麗,卻只是個平民家的女子,就算受了欺負,也無法討回公道。日後她若是對三哥百般順從,日子好會好過些,可我見她清高傲骨,也不是會阿諛逢迎的人。」
這話說的黎青蒲心中頓感惋惜,女子有氣節,何時也成了過錯。
其實此等情況也不全然是男尊女卑的後果,更像是強權下可悲無助,噤若寒蟬。
一個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皇子,怎麼可能共情一個平民家的女兒,只怕趙才人越是清高,他就越是想毀掉她的清高。只是可憐了趙才人,本該也是一個過得快樂的女子,偏偏遇上了蕭延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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