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你少在這咒我。」
「呵?你還會武功?我怎麼不知道。」
想起她跟吳飛儀那學到的一招半式,還是忍不住心虛了一會兒,不過她還是佯裝底氣十足道,「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蕭延覲也不信她,就從那日晚上他抓到她酒後偷溜出府中,他接刻擒住她時就知道,論起武學本事,她就是個紙老虎,光嚇哄人了。
「你那些本事還是少拿出來說吧,騙騙旁人還好,我可不受你哄嚇。」
「我偏不。你若是因此覺得我好欺負,日後欺我如何,我何不立立威壯壯膽,讓你消了這念頭。」
這話讓蕭延覲覺得有些好笑,「你這人,摸著良心說話,我何曾欺過你?」
「你罰過我禁足。」
「那還不是因為你和安茹打架啊。」
也確實是她有錯在先,黎青蒲說不過他,就撇嘴不說話。
就這樣說說話也是挺讓人心裡舒暢的,蕭延覲隨之笑了笑,「以後我在外平戰亂,你便在京為我守家。這京城皇宮我是不願意待的,有你也好。」
黎青蒲看著他,疑惑問,「為何?」
他靜了片刻,聲音有些低沉道,「這巍巍皇城中可比沙場戰爭險的多。」
蕭延覲的話讓她懂也不懂,皇族裡的明爭暗鬥她從未見過,不過卻也知道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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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雖是刀光劍影,但皇城中殺人不見血的事多了去了。這外表光鮮亮麗的皇城,也是座浸血的宮殿。
圍獵結束後,皇子們都向皇帝陛下供上了獵物,今年是七皇子獵到的獵物最多。
陛下果然存疑,問了蕭延覲為何未能名列前茅,蕭延覲就將提前想好措辭告訴陛下,陛下信了此番原由,嘆道是可惜。
蕭延承不在乎可不可惜,反而是擔心的問他復發的舊傷可嚴重?
蕭延覲怕他擔心,隨意的擺手笑道,「沒事,只是拉弓箭時拉傷了,不礙事。」
做武將的總會落下一身的傷痛,蕭延承以前也在西境待過許多年,自然明白。他把他的馬給了蕭延覲,讓他一路騎著。
蕭延覲看著這匹黃驃馬,眼睛都亮了,他驚喜的接過馬繩,「二哥終於捨得把這黃驃馬給我騎了?」
蕭延承目光柔和的看著他,「本來也是打算給你的,如今也訓的差不多了,早些給你也無妨,騎著它一路也好走些。」
「多謝二哥!」
看著他像個孩子一般,高興的合不攏嘴,蕭延承也跟著笑了笑。
回京路上蕭延覲也不敢驅馬尚快,扯著傷口疼,就慢悠悠的跟在隊伍中,黎青蒲和安茹坐在馬車裡,也沒什麼心思,直探頭往外面看,安茹幾次與她說話她都沒聽見。
要是能的話,她恨不得她去騎馬,讓蕭延覲進來坐著,也不至於她這般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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