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其餘眾女可是非常在意。
尤其是糖花,看著老闆那十分堪憂的精神狀態,已經恨從心起。
【這人怎麼回事阿!她在刺激老闆!她想幹什麼阿!】
【等等,她是蘇靈的隊友?所以,她和蘇靈是一夥的?她是不是受了蘇靈的指示來欺負老闆的?】
【不仔細一想,蘇靈沒必要那麼做。蘇靈甚至也在緊張。所以,她是故意想這樣說的。她在做不利於老闆的事。】
糖花沒聽說過ZaZaki,更不知道這個人在老闆心裡到底留下過怎樣的痕跡。
但是一切都無所謂了,糖花有自信,無論別人的痕跡有多深、有多血淋淋,從今往後,老闆的身體也都只會被自己的痕跡所覆蓋,將那其她的干擾徹底抹去。
【新的總是會覆蓋舊的,老闆一定是屬於我的。】
這一點,糖花堅信不疑。
她決定,必要關頭,把老闆抱走,不能讓他在生日當夜受到任何情緒上的創傷。
【好不容易治癒了下,你要是再把他碰壞,我就捅死你。】
糖花敵視著易沉,看了看腳下黑色健身包開口縫隙里的鋒利美工刀,陰暗想道。
——
另一側,林睦的觸動也是不小。
林睦知道,老大提的人就是ZaZaki。
而今看到晴桑的反應,才徹底明白,自己和ZaZaki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且不提技術上的問題,我就是想方設法故意氣死他,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到一個字都不說
但是老大只是在他面前提了一下那個人的名字,他就已經看上去不太舒服了這說明那人在他心裡的重量是很大的吧?
所以說,一旦她回來了,晴桑真的能忍住不去見她嗎?】
林睦不確定,但她不禁反過來思考了一下——
【那如果她主動來見他呢?】
——
細思極恐的林睦陷入僵滯,連小手都無處安放了。
她旁邊,琉衣和貓步對視了一眼,展開了低聲的探討。
「你叫琉衣是吧?」
「是、是的,貓老師。」
「嗯,你聽過這個ZaZaki嗎?」
「聽過幾次」
「什麼時候?」
「在排練時,老大霸凌小睦前輩的時候」
「啊?」
貓步聽得一愣,「展開說說?」
「就、就是」
琉衣心虛的看了下看似在喝酒的易沉一眼,然後把聲音壓得更更低——
「小睦前輩每次出現瑕疵,老大都會把鼓棒啪地一聲往軍鼓上一放,翹起二郎腿不打了,直勾勾的看向她」
「?」
「她會說,你彈成這個樣子,連ZaZaki的一一根…什麼都比不上。然後小睦前輩就會感到自尊心受到傷害,就會躲在角落裡哭不吃十枚小熊軟糖絕不結束。
可我覺得,小睦前輩的演奏沒有任何毛病而且老大挑的刺也都是「情緒」上的瑕疵,以我的耳朵,根本分辨不出」
琉衣無奈,「也可能是我的聽力沒有老大那麼好吧」
「懂了。」
貓步若有所思。
頓了頓,
忽然追問了句:
「那你呢?她有霸凌過你嗎?」
「!」
琉衣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什麼恐怖的詞語。
正想開口回答,卻餘光發現,易沉不知何時已在笑眯眯的看著這裡了。
當場小臉一白,
猛然低下了頭,縮緊雙肩,不再言語。
「」
貓步又懂了。
——
最後一個懂的,是白星。
白星徹底懂了。
但是,目光也呆滯了。
因為她好像,
依稀、明白了些什麼。
【不妙哇】
【不妙哇不妙哇】
【那
第 320章 白星:十級退堂鼓演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