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受外界影響。
這樣的生活在晴桑「復活」後,發生了改變。
「嘶,不知為什麼,今天感覺身體有些疲憊。」
暖光燈下,林睦坐著身子,雙腿藏在被子裡,將視線看向床下對面角落處那散發出瑩瑩光輝的「聖女小姐」。
此刻的「她」矗立於恆濕櫃裡,每次自己醒來的第一眼,都能欣賞到「她」的美麗。
「早啊,姐姐。」
林睦對著愛琴打了聲招呼。
旋即伸個懶腰,準備下床。
作為一個休學狀態下的搖滾少女,林睦對於自己的要求是——「在保證每日練琴任務順利完成的前提下,幹什麼都可以」。
換言之,她已將「提升技術」列在了首位。
日程表上,除了音樂相關的東西,基本沒有別的,甚至可以說完全忽略了生活中的小樂趣。
「對了。今天應該營業了。」
林睦喃喃道,「再不營業,那些奶油黃油就又要過期了」
顯然,催促她開門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不想總扔掉高坂姐空投過來的物資
哪怕她很有錢、不缺錢,也不願意就這麼看著美好的食材被放過期。
「嗯,今天晚點"晨練",先去洗個澡,然後做些小蛋糕吧?」
她自語著做出規劃。
「晴桑說過,不開心時多吃甜的,可以調節情緒。所以早餐應該吃甜食。」
林睦一直將他的話奉為圭臬,為此,甚至直接在店鋪的手繪菜單里把所有咖啡的「無糖」選項全給刪了——
想點咖啡,只能點【半糖/全糖】,作為懷念晴桑的一種扭曲記憶。
哪怕會被圈子裡的其他咖啡師嘲笑,她也覺得無所畏懼。
【只要不跟別人交流就好了,別人覺得美式必須喝無糖無奶,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愛喝甜的。】
如今,晴桑「活過來了」,所以林睦的心情,也像雨過天青般,煥發出新的活力。
…
「嘿嘿,待會兒是做紅豆司康呢、還是做蔓越莓貝果呢?」
「如果吃不掉的話,就作為點咖啡時的試吃小禮物附贈出去好了,萬一、萬一今天真能有客人不小心迷路然後走進來什麼的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吧?」
林睦對此抱有期待。
她穿起小鯨魚睡衣,戴上軟趴趴的連帽,嘀咕著走向樓下隔間裡那裝修高檔的浴室。
「說起來,上次把海王給氣到了,還在姐姐的店裡跟他偶遇了,實在是尷尬。太尷尬了。」
「今天萬一有客人來,我絕對不能甩臉色了,哪怕是情侶來秀恩愛,我也要忍一忍,必須忍住,只要對方不疊疊樂就行。嗯。」
由於毫無開店經驗,林睦的社會閱歷在長期自閉下維持在「高中生」水準,甚至連用手機打字的速度都比不上初中生
這不禁使她深感困擾,覺得活著好麻煩。
經常思考一個問題——
「人類為什麼一定要跟外界的不重要的人產生交集呢?」
她想不通,也無法理解。
總覺得,只要有錢,有時間、有空間,即使一個人生活也可以過得很好。
這樣天真的想法,對於一個富蘿女高中生來說,再正常不過。
「啊接待客人什麼的,好複雜啊。說起來,咖啡店就是服務業吧」
「我喜歡做蛋糕,做咖啡,但不代表我喜歡看臉色、服務別人啊」
林睦一臉厭世表情,路過桌前,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拿煙。
但伸到一半,突然又不想抽了。
覺得,擇日不如撞日,還是先聯絡一下晴桑為妙。
畢竟他都活過來了嘛,好友也加上了!就算自己發飛信騷擾他,他應該也不會生氣的吧?
「~」
念及此處,富蘿莉那奶滑的小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笑意。
很快拿起手機,在好友列表里找到了音辭P,編輯了半天,最後問道:
「晴桑,你在幹嘛呀?今天天海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