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看到虛空中四面八方有無數的光照在那個自己最恨也是最恐懼的人身上,耳朵里似乎聽到如天籟般難以形容的美妙的聲音,日月星辰如同被鑲嵌在一個巨大的轉輪上一樣從那個人身後升起,轉動不休,地上鑽出億萬朵金色的蓮花,圍繞著那個人,爭相開放,黃翔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在一瞬間看到這麼多的東西,甩了甩頭,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又變得和剛剛一秒鐘前一樣,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覺。眼前那個龍家的小雜種依舊看著自己,目光平淡如水,像看一隻微不足道的爬蟲。
黃翔一下子就憤怒了,眼睛變得通紅,咬牙切齒的咆哮起來。
「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這一次,你要整不死我,我要出去就整死你,我有日本,美國,英國的三國國籍和護照,而且,你根本不知道我背後有什麼人,站著多麼龐大的勢力和組織,全世界都要在我背後的勢力面前顫抖,如果不想引起外交糾紛,你們遲早只能把我放了,諒你們也沒膽把我怎麼樣,你以為把我弄進來關幾個月就完了,我要讓你們所有人付出代價……」黃翔獰笑著,「我要把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弄死,讓你跪在我面前,哈……哈……哈……」
龍烈血搖了搖頭。已經將近半年了,被斷絕了外面世界一切消息的黃翔還以為外面的還是那個他可以為所欲為悉的世界。
「你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龍烈血看著黃翔,淡然的笑了笑,「外籍華人黃翔因為私藏毒品入境。證據確鑿,觸犯zh國法律,已經被zh國司法機關依法逮捕,鑑於其所攜帶毒品數量巨大,犯罪情節嚴重,且拒不配合zh國司法機關正常的審理與訊問,根據zh國法律,為其指定辯護律師。缺席審判,毒販黃翔被判死刑,即日執行槍決,你擁有國籍的幾個國家大使館昨天已經接到了zh國外交部門的通知。對此結果,沒有人有異議,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黃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不……不可能……你撒謊,這個國家沒人能動得了我。攜帶點毒品算什麼罪,屁大點事,我爸爸……我叔叔,還有很動人……他們有能力。他們會救我出去的,我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你騙我……」
「確實,你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這一點你說對了!」龍烈血不想解釋什麼,此刻,一切已經塵埃落定,雖然解釋一下可能會更有凌虐的快感,可龍烈血已經不屑於這麼做了,一隻獅子,是不會從凌虐螞蟻身上獲得什麼快感的,雖然那隻螞蟻看起來在螞蟻中個頭很大,還曾經自以為得意的狠狠的咬過那隻獅子一口。
「你知道一隻獅子與一隻狗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龍烈血突然問了黃翔一個問題。
黃翔有些茫然的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獅子與狗最大的不同不在於雙方的體型的差異和爪牙的鋒利,而是他們對同一個問題會有著不同的態度,你朝狗扔一根棍子,狗會去撲向那根棍子,你可以戲弄他,你像獅子扔一根棍子,獅子會撲向扔棍子的人,所以,沒有人能戲弄得了一隻獅子,在我眼裡,你就是這麼一根棍子,五年前,被人扔了出來,砸到我頭上,把我的整個人生都戲弄了,事後,你躲在東京,躲在西雅圖,躲在多倫多,躲在印尼,你覺得你離開過我的視線嗎,你在東京的時候喜歡去找那個叫淺奈子的妓女,玩一些變態的遊戲,你在西雅圖的時候,長期住在西雅圖達拉斯酒店3608號總統套房,因為你聽說那邊有個叫布里斯的醫生有可能治好你下半身的毛病,後來去了多倫多,在酒店勾搭了一個叫桑納的巴西女公關,那個女人只和你過了一夜,知道你是什麼貨色,第二天和你吵了一架後就把你甩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女人和你吵架的時候罵你鼻涕蟲,對嗎,呵呵,再後來,你跑到印尼,在爪哇島買了一棟別墅,圈了塊地,搞了一個私人會所,蠅營狗苟的當著一個卑微的馬前卒,為華爾街某投行在國內的擴張和陰謀牽線搭橋,鞍前馬後,無所不用其極,損公肥私,前前後後幾年時間就讓那家投行在zh國賺了2000多億美元,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而你,則收了五十一億八千萬美元的公關費,在印尼的時候,你聽說東南亞的降頭師們很厲害,就花重金去找了兩個人來,想要對付我,結果那兩個人一作法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死狀悽慘,你自己被嚇得不清,又跑到尼泊爾去求神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