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深應邀來到了TITI所在的休息區。他將頭髮扎了起來,梳成了馬尾並且還換了一件休閒類的紫色襯衫。乍一看去整個人身上就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嚴肅氣質,也更符合他如今這具身體18歲的年紀該有的瀟灑氣質。
「雲先生。」
負責看守的青龍打手在見到雲其深到來之後趕忙向前迎接。「少東家他們在這邊,我帶您過去。」
「嗯。」
雲其深在經過其他打手們簡易的搜身之後,也便隨著那位青龍打手朝著休息區內部走去。
TITI所在的休息區和雲其深那邊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區別,裝潢配色也都是青龍特有的綠色模樣,反而顯得比較復古一些。
雲其深用手別過耳邊的碎發,他金色的眼眸有意無意的向道路兩邊看了幾眼。奧傑的手下們此刻正規規矩矩的守在道路兩邊,他們卻都以一種充滿敵意的眼神盯著雲其深。
「奧傑人也來了?」雲其深忽略那些眼神後開口向前方的青龍打手問道。
帶路的青龍打手也便立刻回答:「回雲先生,奧傑堂主人很早就到了,現在少東家就等您來了。」
「好,我知道了。」雲其深收回了視線不再去看道路兩邊的那些人。
青龍打手帶著雲其深通過室內長廊後就停在了一扇雕龍畫鳳的大門前。青龍打手緩緩的推開半扇門後便恭敬的朝著雲其深鞠躬行了一禮,「少東家就在裡面等您,有事您就出聲吩咐我們。」
「行,你們下去吧。」
雲其深走進房間後,那青龍打手也便將房門關了起來。
TITI的聲音在關門之後便傳入了雲其深的耳朵里,「抱歉,臨時決定的聚餐,通知的有些晚了,我想你都吃過飯了吧。」
雲其深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TITI穿著一件孔雀綠的絲綢襯衫正悠閒的坐在紅絨的沙發上享受著一杯看色澤還不錯的酒。雲其深邁步走了過去,一邊出聲回應道,「剛吃過午飯,就是沒你這裡的這般豐盛。」
看著面前擺著的珍羞,雲其深也的確有些眼饞,換做平時他能敞開了吃。只是現在他不能,他得裝。雲其深找了個空位坐下後,服侍用餐的酒侍也便過來遞了一杯酒給他。
TITI見雲其深入座後態度也稍微變得嚴肅了一些,他拿著酒杯身子向雲其深這邊一傾,「昨天東海拿著文件過來找我簽字,說是會長的意思。」
雲其深抬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酒,他隨即挑起眉毛,「我這邊他也去了,我也簽了字。」
TITI見雲其深態度淡然便奇怪起來,「所以他會這樣做不是你安排的?」
雲其深轉頭盯向TITI那雙翠綠色的眼眸,「我能安排什麼?你話裡有話呀。」
「那就奇怪了。」TITI一邊晃動的酒杯,一邊直起了身子。
「為什麼這麼說?」雲其深也感覺奇怪起來。他擔心自己太過注意這些主要角色,而忽略了配角的行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本來很安靜的在吃東西的奧傑突然開了口大吼道,「因為會長那邊根本就沒有下達什麼加急命令!老子也是被東海那小子給耍了!誰知道那小子拿著我們的簽名要幹什麼去!」
雲其深也是在這時候才注意到奧傑這個人。奧傑今天穿了一件很俗氣的花襯衫,他手上戴著塊金色的腕錶,脖子上還帶了一串銀色的項鍊。整個人給人的印象就是那麼的庸俗。知道的說他打扮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從夏威夷回來。
就說奧傑這人,人品不怎麼好,脾氣也不好又很好色。青龍商會裡女人本就不多,十之八九都是他奧傑帶進來的女人。就這麼一個俗不可耐的人,付壽卻還重用他,真不知道青龍這個會長是怎麼想的。
「奧傑堂主您先冷靜!」
坐在奧迪身邊陪酒的女人好言相勸一句。奧傑卻生氣的一把把女人推開,「老子冷靜個屁!」
「奧傑!」
TITI的一聲呵斥這才讓他收斂了一些。
「好好好,您是少東家,老子惹不起。」奧傑整理一下自己襯衫的領口,他接著看向雲其深開口說道,「但是東海怎麼著也是你手下的人,你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