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天國人看著空中結界上的那一灘藍色的血肉,頓時火冒三丈,他搞不清楚雲其深的來歷,他同時也知曉其的危險,但是對同伴的情義還是助力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用法術向著雲其深攻擊而去。
這次,這天國人並沒有變什麼噁心的東西出來,他將之前負責抓人的白手合起來組成了一雙白色大手,這雙手一張一合不斷向雲其深抓去。
雲其深根本沒有時間去解釋,加上他認為自己就算解釋了這天國人也不會相信他。畢竟誰看到他正在摸那灘藍色的血肉都不可能覺得是那天國人自己爆炸的。
暴躁天國人的攻擊路數不算刁鑽,雲其深一步一躲也是輕鬆,但是同時那個看似冷靜的妹妹頭天國人也加入了爭鬥。
三個人打的不可開交。
妹妹頭的白刃加上暴躁天國人的白手,攻擊的空餘是越發緊密起來。雲其深體力下降也被白刃傷了一層皮肉。
白刃傷到的地方並不會立刻復原,上面似乎還附著著什麼生物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傷口上滋生,不一會兒的功夫,那些東西就開始以雲其深的血肉為食逐漸生長起來。
雲其深皺起眉頭直接用手將受傷地方的皮肉切掉,那團生長起來的生物吞掉切下來的皮肉後也停止了生長。
可就算停止了生長,雲其深也能看出來那些像是蘑菇聚集在一起的白色凸起長著密密麻麻的眼睛,只看一眼雲其深就覺得頭皮發麻。
突然那傷口上的白色凸起膨脹起來,瞬間脹大了好幾倍,它們在一起黏黏糊糊猛地竄成了三米的白色怪物,這怪物上半身是密密麻麻的眼睛,下半身是一張張長著獠牙的嘴,嘴裡的不是舌頭而是一雙雙白色的手。
雲其深這才明白過來,之前那瞳雨中的眼球來自什麼地方,還有這個不斷向自己攻擊過來的白手,怕是也出自這裡了。
「這白刃和之前的不一樣了再傷到可就太麻煩了。」
雲其深迅速躲閃開妹妹頭的再次攻擊後,他從身後用黑氣凝結成霸刀直接一甩手,朝著那兩位天國人甩去一道彎月形的霸氣。
兩名天國人察覺到能量波動趕忙躲閃,但是那剛剛成型的怪物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霸氣直接貫穿它的身體將它平整的一分為二,但是霸氣並沒有在命中怪物後而消失,那霸氣徑直朝著雲層眼球中心的樓宇衝去。
聲音傳來的極快,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一座最靠近雲層眼球邊緣的樓宇在霸氣的攻擊下倒塌了。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妹妹頭的天國人驚嚇地睜大眼睛,如果他剛剛躲閃不及時,這一分兩半的就會是他了。
欲望天國的建築堅硬無比,這得是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能斷掉一層樓宇並且使房屋倒塌。
妹妹頭天國人的全身都在顫抖。
「管他什麼力量!殺了我們的人!就是死!」
暴躁天國人也知曉剛才不躲開會有什麼危險,但他實在是放不下心中這口惡氣,他就是要見到雲其深死去,哪怕他因此死掉,還有其他的天國人也會和他有一樣的想法的。為了他們族人之間的情義,殺了他們的族人的傢伙就要償命!
雲其深一刀霸氣甩出去後已經有些疲憊了,他本以為他這一招使出去後那兩名天國人應該都會是妹妹頭天國人這種驚訝反應。沒想到的是,這個暴躁天國人的攻擊速度和力度都開始大幅度提升了。
霸刀的刀刃彈開白色大手的掌心,緊接著另外一隻大手就朝著雲其深腹部錘來,雲其深趕忙用霸刀在腰腹處抵擋,好在抵擋及時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是他因為力度不足還是被白手錘退了一段距離。
這兩個天國人都是近戰類型,雲其深趁機跳開暴躁天國人的攻擊範圍後,他將霸刀用黑氣立在了自己的身前。
妹妹頭天國人察覺到一股異常強烈的力量波動,他趕忙衝過來拉住暴躁的天國人,下一秒雲其深心中念咒手握霸刀的刀柄對著天國人的方向就是一甩。
【一斬魂兮——】
黑紅色的霸氣像是一條殘暴的巨龍,它張著巨口吞噬著周圍的空間,巨大的風浪在空中肆虐,那兩名天國人雖然發現及時躲了過去,但是他們身後的富饒天國建築就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