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雲其深咳嗽了一聲,「你是想按照劇情上的破解方法想找個人犧牲一下?嗯?」
雲其深那一副混混頭子模樣讓律人有點害怕,畢竟按照設定更容易解決問題,可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就是,現在事情人物的發展都不歸律人管理。讀書都 m.dushudu.com
按照劇情也只是一種方式,至於到底解決得了問題與否……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其實你們要是能犧牲一下,我也不至於這麼為難……」
聽著律人的聲音逐漸蚊子聲,雲其深那拳頭也握緊朝著律人那邊砸去,歹炁見狀只好湊過去拉住雲其深。
雲其深聲音有些大,「你再說一遍?讓誰犧牲?」
「我的錯,我的錯。魔君你大人有大量,我的錯我的錯!」律人低聲下氣,迦域在旁嘆氣。
歹炁拉著雲其深也一邊勸解著讓他消消氣。
「其實我想到這個主意,不過這個主意成功的幾率不大,但是如果真能找到關鍵的那個人,那麼成功的幾率就是100%。」迦域在旁開口也算緩和了律人的尷尬。
雲其深推開歹炁的阻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接著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什麼主意?」
「把原女主找過來……」
迦域一手扶額,他最終還是忍著尷尬把話說了出來。
「也只有這麼個辦法了,可具體去那個空間找呢?」雲其深深吸一口氣,他只想冷靜的處理這件事。
「我乾脆回去炫若找藍澤那小鬼幫個忙,利用儀器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原女主的空間。」
聽完迦域的話大家都點了點頭,迦域也沒有耽誤的將筆記本和那些律人的黑歷史一起帶走了。
律人也只好衝著雲其深尬笑了片刻。
「你啊,以後我們都離開了,看你怎麼辦,自己造的孽還要角色們為你排憂解難。」
「你們辛苦了……嘶……感覺傷口有點裂開了……」律人剛要移動就覺得腹部疼痛起來,雲其深本想著離開病房的,他見到律人如此最終也沒狠下心來離開。
「傷口給我看看。」
雲其深用法力朝著律人腹部的島上探去,接著他便用治癒術將律人的傷口治療完了。
「你應該感謝迦域給你的儀器讓你不必要受到法術的摧殘。這點皮外傷我還能治療,只是之前你這邊戒備有夠嚴的,我和歹炁也來不了這邊。行了,傷也好了,你最好去看看你家裡人。」
雲其深拍著律人的頭,「我們處理白橫黑豎的事情,你啊還處理你哪繁瑣的家事。不過這些日子你最好自己也注意著些,我們走了。」
律人很反感別人摸他頭,但他看著雲其深和歹炁轉頭離開病房心裡又有著一種孤獨感,他又轉頭看向病房的窗戶,剛才迦域離開的方向。
整個病房就像個白色空間的盒子。
又大又安靜,孤獨的可怕……靜的下人。
「你們能不能不離開我……」
律人蜷縮在病床上,他抱著雙腿躺著。
總有一種,總有一種不安在他的心口縈繞著。
雲其深和歹炁離開病房後便和左豪打了一個照面,左豪和他們兩個商量補一場之前的飯局,雲其深和歹炁便以有事拒絕了。
他二人再回到莫浪沁的病房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莫浪沁的意識也表示自己沒有感受到什麼怪異的事情。
接下來的一夜也都無事發生,第二天一早迦域就帶著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跳窗而進,只不過他跳的不是律人的病房而是莫浪沁的。
女子還掙扎著反抗,「你放開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啊!抓我做什麼!放開!」
雲其深聽見動靜很早就警惕著看著窗戶,迦域帶著那女子跳窗進來的時候差一點就被雲其深用劍刺傷。
當雙方互相認出後,一場爭鬥才得以避免。
女子也被迦域放開,經過雲其深的一番解釋後,女子也逐漸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只是她還不能徹底的理解。
「我不清楚你們是不是在惡作劇,你們可能用法術讓我看到一切奇奇怪怪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