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著急,說話也不知怎麼表達清楚。
雲塵風看著我的眼睛,「你會窺心之術了?」
我也只好點了點頭。
我如今想要了解事情也只需窺探我二叔的內心就好,可是我窺探不了他的內心。
雲塵風又看了看我額頭的玉佩,他眉頭一皺,「其深?」
「怎麼了二叔?有什麼奇怪的?」我突然好奇雲塵風這是什麼反應。
「能讓我和他說說話嗎?」雲塵風緩緩開口。
[告訴他,不用。]
我二叔讓你說話你就說唄!矯情!他還不是為了你啊!
[聒噪!滾!]
嘿!你還學會說滾了!跟誰學的?
[你!]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那魔君意識又不說話了……
「抱歉二叔……他不想和你說話……」我也只好如實回答。
雲塵風失望的強顏歡笑,「我看其深你如今這種態度,大概是知道很多事了,我說和他說話你也知道是誰……」
「是的,沒錯我知道了很多事……」
我剛回答完我二叔的話,脖子一旁就被悄無聲息的架上了一把劍。
「我說了不中留吧!你當時就是不聽!要是讓他回去疆邦整個仙道就完了!」
那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馬屁精——杜靖。
「你知道我二叔的下落!當時見你那一次你為什麼不說?」我想起之前見他那一次,他說還要問我把二叔藏哪裡了,呸!虛偽!
「呵!我也是剛剛把你二叔從魔人手中救出來!如果我晚去一步,你二叔就該去見閻王了!」杜靖話落他的劍就要傷我的脖子。
我體內的黑氣阻擋,杜靖手中的劍卻很輕鬆的破來了我的黑氣,直衝我的心臟。
屆時雲塵風整個人擋了過來,「杜靖!看在我的面子上……」
「塵風!你知道你要做多麼可怕的事嗎?我以為你自從那次之後應該懂得收斂了!你!真是要急死我嗎!」
杜靖嘆了一口氣還是把劍放下了。
「其深我問你……」雲塵風轉過頭來看我,「你去境凌山見到千秋榕了嗎?」
我看著雲塵風一提這名字,杜靖就翻了個白眼一轉身然後走遠了。
「我見到了……不過千秋榕前輩和我說若是杜靖來問就說他死了……」我當然還是生杜靖的氣。所以向二叔告狀。
可二叔……他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他這不是沒死嗎……其深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也是無語了,總是和我要的目的結果不一樣。
「我嗎……」我看著多日沒見的二叔,臉上表露出一擔憂的神情,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
當初的目的只是要回家還要找到雲塵風,變成了不學法術就回不了家…雲塵風也找到了…當下又為了救助歹炁去找什麼銀護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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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護腕我倒是有見過…可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它只有魔君才能召喚佩戴……一般時候是看不見的。具體的事也只有你體內的他明白。」雲塵風聽完我說明來由之後便回答我。
可那魔君意識根本就不說話,雲塵風在我身邊的時候他一聲沒吭……
這麼說來只要假裝成了魔君就能得到銀護腕了?我自認為這主意不錯。
「怎麼?看你小子這表情怕不是還想回去當什麼魔君?你認為我會放你回去!」杜靖眼看又要衝我拔劍。
雲塵風連忙阻止,「我敢保證我侄兒雲其深不會成為真正的魔君。」雲塵風隨後叮囑我,「你要是去了魔王城千萬不要接近地下的海阿珂花。」
「知道了,侄兒謹記!」
雲塵風本想留著我但杜靖卻一臉嫌棄,「這小子能成功才怪呢,只要你真成了魔君,我第一個就去殺了你!」
「那我就等著你!」
這個杜靖真是!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他就是看我不順眼嗎?
「大哥哥!大哥哥!!」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音兒的聲音。
那聲音急促,又有些上氣不接下去。
我看見音兒身後有了一隻同現在周圍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