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赤雲眼看拗不過,當即鬆口道:「是我那陪讀的事。」
「你那陪讀怎麼了,我看挺好的。」
「好什麼好,先去喝酒再說。」無奈之下張黑蛋凡士林只好跟著赤雲一起坐到了國師府外附近的一座酒家。
單間內,三人酒已經喝了一半。
「我給你們說,他那個刀是真的說到那個點停就到那個點停。」
「這有什麼難的,我也做的到。」
「你給我指個點。」張黑蛋讓赤雲指一個點,一揮便將刀尖指在那個點,不偏不倚。
「不是你這種,我說的是手腕不動,單以手使刀。」「還是這個點,你試試。」
「是這樣啊!」張黑蛋以手指轉刀,這一次刀尖距離赤雲指的那個點很近,卻並沒有恰巧落在那個點上。
「我再試試。」第二次偏的更厲害。
「我再試試!」第三次比第一次還要好點,卻依舊有些偏差。
「這個有點難度。」張黑蛋有些承認赤雲講的話確實恐怖。
「你等我回去練練,我肯定能做到。」張黑蛋也上了脾氣。
「你說的真的假的,你領我去看看。」凡士林不相信赤雲的話,非得要拉著赤雲去讓木鴦演示。
院落內,木鴦正在練劍,赤雲凡士林張黑蛋三個臉色紅潤的人醉醺醺來到了他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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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鴦,把你上午給我演示的刀法再演示一遍。」
「是公子!」對於赤雲的要求木鴦沒有一絲的不悅。
當有些迷濛的赤雲將刀放在地上,木鴦刀尖觸碰到赤雲刀尖的時候張黑蛋凡士林尚有些迷濛。
當赤雲將刀持在空中,木鴦的刀尖不偏不倚觸碰到赤雲刀尖的時候,二人已經有些酒醒,當赤雲換一個位置將刀持在空中,木鴦刀尖觸摸到赤雲刀尖赤雲呼叫著讓木鴦再來一次的時候,張黑蛋凡士林已經徹底酒醒。
「叮!」極其細微的刀尖觸碰聲,依舊不偏不倚的合實觸碰。
「長時間不練有些生疏了!」木鴦竟極其罕見的有些尷尬。
「恐怖如斯!」張黑蛋凡士林對視一眼,二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想法。
「走了!」
「走了赤雲!」
「晚上喝酒。」凡士林大叫著,呼喚赤雲晚上再約。
赤雲紅潤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這笑容讓木鴦看的竟然覺得有些恐怖,木鴦自然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也不明白赤雲笑中蘊含的意思。
下午木鴦依舊陪著赤雲訓練,但赤雲已經了解他的意思,也在觸摸著開始將自身的刀法再次往細微處練,企圖將刀法練到隨意的停中包含隨意的動的地步,練了一個下午,越練越差勁。
晚上赤雲如約而至,還是中午那個酒家。
「你倆看到了吧,不是我吹牛吧。」赤雲端著酒杯大言不慚道。
「不作假,真的恐怖如斯。」「像我這樣的老行家,練刀許久都沒有練到這種地步。」張黑蛋打心底佩服木鴦的刀法,這是一個長久用刀的高手對另一個高手刀法的認可。
「你那是沒有想到他會練的這麼細,你練你也行。」赤雲一口將杯中酒送下肚,豪放的說道。
「不行,我能感覺到,我還是差一點勁。」張黑蛋竟前所未有的謙虛。
「你行的張哥。」凡士林也給張黑蛋打氣。
張黑蛋也不做言,端著酒杯愣了很久,最後一飲而盡,作為一個使刀高手,他自身雖言說自己不行,內心卻始終憋著一股勁,誓要與木鴦比個高低。
「我也得這樣練,一天兩天不行,時間長了我的刀法就算不比你們,肯定比現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