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所以我怎麼會知道他去哪裡了,你還是先把匕首放下再說,我感覺脖子上好像在流血,你快把我嚇死了。」
聽到雲煙不停討饒,而且對自己除了懼怕之外,絲毫沒有敵意,再加上他看起來俊美異常,人畜無害,很能讓人放鬆警惕,最終那個女子向他說道。
「你只要發誓不會傷害我,那我就把你放開。」
雲煙尋思著他都不認識這個女子,幹嘛要傷害她,於是,他便立刻答道。
「你放心吧,我們素未蒙面,我怎麼會傷害你呢,只要你放開我,我馬上就會離開這裡。」
那個女子一聽緩緩放下匕首,而雲煙連忙用手擦掉留在脖子上的血痕並說道。
「多謝姑娘的不殺之恩,既然余夫不在家,那我就去別的地方打聽一下,告辭了。」
說著雲煙便準備離開房間,可是還沒等他轉身,那個女子又拿匕首指著他說道。
「你不許走!」
雲煙見狀不解地問道。
「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啊?我這不是準備離開嗎,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可是那個女子卻搖頭說道。
「這個村子裡已經沒有人了,他們早都跑光了,現在這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前幾天那個禽獸還在,現在就連他也逃跑了,你是不是也想逃跑啊?」
聽到這話的雲煙更加好奇地問道。
「村子裡的人為什麼要逃跑?還有你為什麼老是把余夫叫禽獸呢,難不成他把你......」
見雲煙上下打量自己,仿佛不懷好意的樣子,那個女子立刻向他怒斥道。
「你想幹什麼?你這個禽獸!你別過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發現女子忽然變得這麼緊張,雲煙大概猜到了一些,只見他連忙搖手並解釋道。
「姑娘請放心,我雲煙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卑鄙小人,現在請你老實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余夫家中?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雲煙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那個女子不知該從何說起,但是她對雲煙始終保持警惕,而且由於她穿著男人的衣服,胸口太過寬鬆,總是會不經意的露出一些,這讓雲煙不得不刻意避開目光。
可是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越是故作清高,那他就越有可能是個卑鄙無恥之徒,這是那個女子從余夫身上得出的血的教訓。
因此,她將匕首舉得更高,並向雲煙說道。
「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禽獸,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們了。」
說著她又把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冷聲笑道。
「我宋依依雖然實力低微,但卻不會任由你們這幫禽獸肆意玩弄,今天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再碰我的身體。」
雲煙被她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他聽宋依依說這片孤島漁村已經沒有人了,那他就不能讓宋依依也死了,不然他可就沒法打聽余夫的下落了。
不過鑑於宋依依好像受到過什麼刺激,她的情緒現在十分緊張,如果自己言行不當可能真的會讓她自尋短見。
於是,雲煙慢慢將兩壺酒放在桌上,然後側身挪動腳步坐到床沿邊上,把房門口的位置讓給宋依依,這樣是為了向她表示,自己完全沒有想要侮辱她的意思。
可是這在宋依依看來,卻是惡意滿滿,只見她再次流著淚向雲煙喝道。
「你還敢說自己是好人,我早該想到的,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而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那個禽獸的好朋友,如今卻連他的女人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這回雲煙徹底有些無語了,只見他抬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身旁的床沿冷聲說道。
「宋依依是吧,我命令你現在乖乖給我坐到這邊來,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宋依依被雲煙的突然舉動給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此時的雲煙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但是她依然鼓起勇氣說道。
「你想幹什麼?大不了我一死了之,你什麼也得不到的。」
然而,雲煙這時陰沉著臉說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