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州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噢!」左雲附和著點點頭,心中不免閃過一絲失望,這般看來這宣州林家和悅意也扯不上什麼關係。
像是看出左雲的心思,胖老頭連忙又接口道:「按理說林家得了這樣的好處自然是與全宣州的氏族結了仇,有些得不償失,但最奇怪的就在這裡,林家自從掌控了這鐵礦,卻愈發地如魚得水起來,甚至還插手了他們從來不能染指的鹽業。夫人你可知道,宣州的鐵礦貧瘠,但鹽業一直是富足的,以林家的勢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輪到他們的。」
「所以先生是想說些什麼呢?」
「哈哈!」看似滿意於左雲的態度,胖老頭不無得意地笑了起來:「自然是有大勢力在背後撐腰呀。只是到底是誰,就不是我們這些說書人可以隨意揣測的了。我特意同那位同行打聽了夫人叮囑過的事,大約是在林家拿到鐵礦經營權的那年除夕夜,他們的府邸確實發生過大事,雖然之後他們特意封鎖了消息,可那個動靜卻還是蓋不住的,但具體何事,卻實在不知了!」
「是哪一年的除夕?」左雲的聲音里有一絲掩蓋不住的緊張。
「天保28年。」見左雲一臉的迷茫,胖老頭又好心地提醒道:「馬王坡戰役的前一年。」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酒樓的,在回程的馬車上,左雲仍舊處於一種虛幻的狀態。
似乎自己已經抓住了一條最重要的線索,但又似乎依然一無所知,左雲用盡力氣想把心中湧現的所有思緒統統抓住,但越是用力,反而越是徒勞。
甩了甩已經亂成一鍋粥的腦袋,左雲決定暫時把這件事放下,眼前自己好像已經觸及到了一些關鍵的問題,只等理清那條線,有些事情就會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