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如此,為了不誤傷戰友,有點理智的都選擇了白刃戰,
薛永泰沖得飛快,不知不覺間他居然衝進了四五個鬼子中間,他大喊一聲:「丟你老母。」雙手揮動大刀片子,一刀就將一個鬼子連頭帶左肩給削了下來,「八格。」一個鬼子大喝一聲,抓住機會挺槍直刺,他躲閃不及,被刺中了左腹,薛永泰疼得再次大罵一聲:「丟你老母。」雙手回抽,刀柄敲在那個鬼子的臉上,登時就將那張臉敲得變成了紅白相間的血豆腐,
又一個鬼子挺槍刺了過來,薛永泰眼見不能倖免,正在罵一聲「丟你老母」,「呯呯」兩聲槍響,那個鬼子心口連中兩槍,栽倒在地,
被薛永泰敲碎腦袋的鬼子倒地的時候將槍刺拖出,薛永泰的傷口登時血如泉涌,薛永泰「丟你老母」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還有兩個鬼子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大官,本來正想著過來搶功,卻被後來殺上的幾個戰士圍住,一陣白光山東,兩個鬼子一個被剁下了腦袋,另外一個先是被一刀劈在腰上,疼得毫無風度的大聲慘叫,隨即被另外一個戰士一刀同樣剁下了腦袋,
「團座,你沒事吧。」有一個戰士扯出身上的急救包開始為薛永泰止血,薛永泰疼得臉上脫色,他恨恨的罵道:「丟我老母,老子怎麼早沒想到這一招,不然也不會死這麼多兄弟了。」說著,眼中流下兩行熱淚,
戰鬥持續了十分鐘不到,龜田看出情勢不妙,毅然的選擇了撤退,帶著五十餘鬼子邊打便退,退入了石門鎮軍營,
一場苦戰,二團的官兵又倒下了三十幾人,負傷百餘個,這讓薛永泰欲哭無淚,,前前後後二團總傷亡了將近四百人,戰損達到了40,在已方兵力充足的情況下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資格,
學十九旅和二十一旅大部隊開上來,面對二團的慘象,譚朗星等人都暗暗心驚,想道:這就是日軍的真實戰力嗎,在兵力占絕對劣勢的情況下,居然還給裝備精良的二團造成了如此大的傷亡,看見譚朗星,薛永泰像看見親人似的掙扎著要起來,哭道:「旅座,你要給兄弟們報仇哪。」然後他看見歸明勛,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掙開攙扶自己的兄弟,瘋狂的撲了上去,嘶聲嚷道:「歸明勛你這個狗賊,你還我二百多條兄弟的命來。」
譚朗星一把將他抱住了,又驚又怒的喝道:「薛瘋子,你又發什麼瘋,戰死的兄弟都是死在日本人手上,和師座有什麼關係。」
歸明勛先對譚朗星道:「老譚,你趕緊帶人去圍殲殘敵,注意多派偵察部隊,小心日軍的增援部隊。」然後他巡視了二團的所有人一眼,沉聲說道:「大家都對我有意見是不是,覺得我有坦克大炮不用是草菅人命對不對,我只問大家一句話,我們學兵軍是不是沒有了坦克大炮就不能打仗了,你們的敵人有什麼,他們也沒有坦克大炮,他們的迫擊炮才區區幾門而已,比你們少得多,可是看看你們,居然被打成這樣,,薛永泰,別不服氣的看著我,今天我還就要好好的批評你,,你不是一向自詡為鐵四軍舊部,以擅打硬仗出名的嗎,現在怎麼說,打仗是用動腦子的,你早點想到施放煙霧彈,會有這麼大的傷亡。」他越說越嚴厲,,
薛永泰被人攙扶著站在那裡,只氣得渾身發抖,
路右夫看不下去了,走近來打圓場說:「好了,戰鬥還沒結束,就是總結也要等打完了仗再說,明勛,讓二團的兄弟們下去休息吧。」然後又對師屬衛生營的營長張海仁說道:「需要現在就動手術的,趕緊施救,二十一旅將負責保護你們。」
張海仁應了一聲,帶著擔架隊去找急需手術的重傷員去了,
學十九旅所屬701團還有703團以及坦克營被、牽引炮營被譚朗星帶走了,學二十一旅在旅長陳二丙的指揮下順序開了過來,他們在二團左邊列隊,旅屬醫療隊也過來幫忙救治傷員,陳二丙和薛永泰是老相識,看見他的腹部還在往外滲著血水,他說道:「老薛,怎麼搞成這樣,衛生員,趕緊幫薛團長重新包紮。」
「滾開。」薛永泰朝一個要幫他重新包紮的女護士吼道,嚇得那個女護士嗚嗚的哭了,薛永泰手指著歸明勛吼道:「老子不管你怎麼說,這一次我們團之所以死這麼多人,就是你們師指的責任,他媽的,這算怎麼回事,明明可以用大炮轟,用坦克碾壓,偏偏讓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