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跨出校門不久的學生,還顯得稚嫩,所以那一次勝得很慘,有幾十位年輕的戰士付出了他們年輕的生命,
「就在那一天,我決定每年在這個時候都要紀念他們,要向他們敬一杯水酒,要把我們的工作成績展示給他們看,好讓他們在九泉之下安心,他們雖然已經長眠了,但是我要讓我們的子孫永遠的記得他們的名字,記得他們曾經為這個國家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中國人民是不可戰勝的,為什麼,因為我們並不缺少優秀的戰士,並不缺少為了保家衛國而獻身的勇士,學兵軍為什麼強大,不是因為我們有著先進的武器,也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我們的戰士,我們學兵軍的戰士,即使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會打仗的,也是這個世界上為了理想,為了民族大義而最捨得獻身的……
「日本人以為空襲可以打擊我們的士氣,他們想要在今天製造血腥恐怖摧毀我們的抵抗意志,但是現在,我要鄭重的對那些一心想要滅亡我們中國的日本軍國主義者說:中國人或許曾經懦弱,或許曾經落後,但是現在,我們中國人已經覺醒了,我們不會再麻木不仁的活著,我們會為了理想中的美好明天而奮鬥,哪怕獻出頭顱和熱血也再所不辭……
「魂兮歸來,學兵軍的烈士們,哪怕在九泉之下,也睜開你們的眼睛看一看吧,今天,學兵軍已經足夠強大,而明天,我們必定將會驅逐日寇,還華夏九州一個朗朗乾坤。」
歐陽雲說完這些,隨即宣布祭奠儀式正式開始,隨即,莊嚴肅穆的哀樂響起,歐陽雲帶頭,學兵軍在場的一干大佬隨行,四個狼牙特種兵抬著一個碩大的花圈,一行人朝民主廣場旁邊的英烈館走去,
莊嚴而盛大的祭奠儀式,讓不少有親人的名字鐫刻在英烈碑底座上的民眾熱血盈眶,這一刻,他們覺得自己的親人並沒有遠離自己,他們一定在某個地方正在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這是一定的,
就在廣州城內萬眾齊哀正在祭奠學兵軍英烈的時候,江蘇,泰興江邊的一片蘆葦叢里,蕭逸看著病倒的劉丙國愁眉不展,
從今天早上開始,劉丙國就發起了低燒,隨即上吐下瀉人事不省,為了更好的救護劉丙國,蕭逸不得不放棄了將那個俘虜帶回廣州的打算,只能給就地解決了,
「頭,怎麼辦,看樣子,丙國很難撐到今晚啊,我們必須就地找醫生給他看一下。」張丹一邊絞著剛剛給劉丙國敷過額頭的毛巾,一邊說道,
那個俘虜被蕭逸等人嚴刑逼供交代了一些問題,證實了蕭逸之前的猜想,那裡果然是日本人新建的一座細菌武器基地,不過,那個俘虜因為級別的關係詳細的內容知之甚少,所以並沒有給出有現實意義的情報,
如果蕭逸知道那個基地里剛剛成功研製出來鼠疫菌製劑的話,想必他就不會想方設法將劉丙國送回廣州了,
「我去附近找醫生,你們帶著他朝七圩渡口走,如果我天黑之前還找不到你們,那就由張丹擔任隊長。」
「是。」
兩個小時以後,蕭逸帶著一個背著藥箱的老者找到了張丹一行,而這個時候,讓所有人驚奇的是,劉丙國的病情居然有所緩解,他的燒居然退下去了,蕭逸等人不知道這是鼠疫病菌進入了潛伏期,還以為劉丙國依靠自己過硬的身體素質打贏了病菌,一個個都高興得不行,至於那個老大夫,他給劉丙國把過脈以後,雖然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接觸過鼠疫這類病,所以也只是開了兩味去熱消炎的藥隨即就告辭了,
以為劉丙國徹底好了,蕭逸沒再把這事放在心上,他和大家商量以後,決定先利用無線電和當地的狐瞳聯繫一下,然後通過他們與老家聯繫,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任務,
狼牙小隊的人出來一次不容易,他們都希望撈取更多的軍功回去,那樣的話,只要軍功足夠,他們便能到一線部隊去擔當軍事主官了,狼牙的人一旦進入一線部隊,最少也是個連長,而有了一個連的部隊,以他們的手段,那是絕對能夠干一番大事的,
他們自己攜帶的是小功率的電報機,這種通過電池驅動的小型發報機信號距離相對較小,所以他們必須依靠當地狐瞳和總部取得聯繫,
南京會戰後,狐瞳外務部在長江中下游一帶重新建設基層小組,現在已經卓有成效,蕭逸他們很快就通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