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在下小雨。
大教堂外。
吉爾.瓦倫婷正扶著自己的同伴戰友佩頓。這個黑人大漢在不久前的戰鬥中腿被喪屍咬了,此時走路一瘸一拐的。
跟在他們旁邊的還有電視台女記者泰瑞。
吉爾的藍色露背短裝,勾勒著她緊緻姣好的身材。論身材這女人絕對是這部電影中的前三甲。
他們背後有成群的喪屍正在追過來。
「走,我們快進去!!」吉爾喊道。
巨大的教堂內,空蕩的無人。除了禮台旁邊點著長明燭。室內沒有任何人存在的樣子。
三個人進去,抵好大門。
突然背後有人衝出來叫道,「你們滾出去!這是我躲的地方!」
那是個穿著白襯衣的中年白人,手裡拿著一把M911手槍,握槍的手不停發抖。
吉爾冷冷說道,「這地方夠大,我們幾個人進來也不會擠到你的。」
「少跟我說這些!」那男人臉帶驚恐雙手緊握著槍說道,「你們出去!」
吉爾身邊的黑人大漢這時溫聲說道,「冷靜點兒,放下槍。」這人顯然很懂得怎麼讓人放鬆下來。
那白襯衣略略的放鬆了一點,他的樣子看起來顯然是被嚇壞了。
「放下槍,別指著我們。」那黑人警察說到這裡,外面的雨似乎越來越大,能從教堂頂上的窗戶被雷雨閃得不時發出白色的光。
那個白襯衣此時顯然也明白到這些人是正常人類,而且也有戰鬥力。所以慢慢的把槍口垂下來了。
在這雷雨之中。
那名叫泰瑞的女記者開始用手裡的攝像機拍攝幾個人的樣子,一邊嘴裡說道,「浣熊市警方對這些怪物到底是什麼?有什麼看法嗎?」
如果符昊在這裡,他會發現這就是之前說今天天氣晴好的那個女天氣預報播報員。
她面前的吉爾正用嘴角叼著煙,一手在搓打火機。
女記者問的對像正是她。
黑人警察,「你這是在幹什麼?」
女記者回頭笑說,「這是我的攝像機,萬一我們有人能活下來的話,也許會有用。」
幾個人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的就聽到教堂的頂上似乎有什麼巨大的怪聲傳來。
對於這種高度達到讓人聲音產生回聲的巨大建築。人在裡面本身就很容易產生孤獨感。
這些剛剛死裡逃生的人。這種聲音立即就引起了所有人的警惕,黑人警察和吉爾都把手放在槍上。那白襯衣男人則猴著腰眼睛緊張的四處看。
教堂又空又大。
而外面的雨聲沙沙的,還有門外喪屍們撞門的聲音使得周圍的一切似乎像是聽錯了。
幾秒後吉爾跟黑人警察交換了一下眼神。
兩個人拿著槍慢慢的往前走。女記者跟在中間,而那白襯衣男子則站在隊伍最後。
從理論上來講是沒有什麼的。這一天的夜裡。出現的怪東西太多。剛剛的聲音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在門外的喪屍群發出的。
幾個人往前走了幾秒後,沒發現什麼異常。心裡略略放鬆了一點。
但在此時,他們頭頂上,突然有一種野獸的呼嚕聲一閃而過。
那是一種只有巨大的獸類才會發出的聲音。
所有人幾乎本能的一齊抬頭往上看。
「那是什麼?」白襯衣聲音發抖的問。
那教堂的頂上非常的黑。黑人警察把手電架在手槍的下方。光圈在房子的頂上只是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那東西在一瞬間就從有光的地方躥出去了。
這顯然是一種大型怪物。而且似乎能在牆壁上走動。
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每個人都緊握住手中的槍。
「老天……」那白襯衣這樣喃喃的說,然後突然轉身就跑。某種意義上講,這個人恐怕從來就缺乏正面對敵的意志力。
黑人警察喊道,「你跑什麼!站到我們後面去。」
但那白襯衣顯然並不聽話,拔腿跑得更快。
很多時候傷亡都是在逃跑中形成的。當你背對著敵人跑的時候,就相當於告訴你的敵人。可以自由的攻擊你而不會受到任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