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有四個,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它。」以符昊的初步估計,這四個傢伙的實力恐怕都在自己之上。
那美女苦笑,「能殺,還會留到如今?」
她掃了符昊一眼說,「我要說的也正是這件事。它的身體被分成九部分封印,破壞一處,其它部分都會短時間內一一復活,有如鏈鎖反應。」
「其實就不算不殺。每一萬年,它也一樣會逃出封印,只有最終將之擊敗封印方能消停。只是每一次,戰爭曠日持久,天地移位,人類文明都會破壞殆盡,現在的文明世界之前,已經有九次被毀滅」
「這一次原本萬年之期將近。我與另外四名守護者,一直在等阿頭出現。你那日與我只見得一面,即走。當時便覺得不妥,今天見了,你就算是阿頭,實力恐怕也是難堪重任了。」
她說話間,輕輕的搖頭。似乎很不把符昊的實力放在眼中。
這話聽得符昊眉頭也皺了起來,「你的意思說,那傢伙,既然被我殺了一個,後面就得連番復活過來?」
「麒麟」抬頭看著遠處的水波浩淼,「對。若不能重新將之封印,將禍至無日」
以符昊跟那傢伙的交手來說。如果真的每掙脫一個封印,都實力翻倍。那後面真的麻煩大了。這傢伙的記憶不知道復活了還會不會保存著。
如果這傢伙的記憶還在,這廝一旦活過來,怕是第一個就是要找符昊的麻煩了。不過心裡也在想,既然這傢伙說有四個守護者,加上它們四個,我也不會立即就完蛋。後面再想辦法再說。
麒麟此時美目落在符昊身上說道,「因為你殺了黃昏的第一個分身。以我們的計算,它的第二個分身,會在第三天之後復活。」
「實力如何?」
女人臉悠悠的說,「第一個分身,你都能殺了。但這第二個我們五個一齊上也未必能贏。」
這話把符昊嚇了一跳,「有這麼強?」
「它雖然分成了九份,但復活之時未必是分九次。以我們現在對它戾氣的估計,這一次恐怕十分嚴重。」那女人的睫毛在江風的吹動中,有如一湖秋水。
之後喃喃話說,「雖然早就知道你不是。還是有幾分失望而已」
這傢伙的聲音輕柔,雖然是動物身體,但語態端莊,似乎對這劍的持有者頗有感情。
「好吧,」符昊說道,「我承認這劍是我撿來的。那後面要怎麼辦?」他是為了,那怪物大約記得找自己報仇的事。
麒麟這時有些凝重的說道,「其實我們四個,來之前也在猜測你不是阿頭,所以還有另外一個計劃。」
「這兩千年,阿頭不在,我們也一直在苦思對策。花了近千年的時間,制出了一套強化封印的陣法。若成,則可再保千年無憂。之後便只能各安天命了」
「千年?」符昊眉頭略略放鬆了,不要說千年。有十年我也不會怕了。
麒麟這時起身說,「只此陣法需要四個人一起執行。除了運行陣法的四個人外,我們還缺一個人幫我掠陣。」
所謂掠陣這個詞。以符昊過去的理解,似乎就是別人單挑之中。自己在陣連轉,發生意外的時候衝上去搶人的意思。
「我們四個人運行補天陣。你到時需要在九次陣法變換之時,將所有法器重新布置。我看你實力並不如何,但速度還不錯。這件事,你理應能辦到的。」
她說完低頭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符昊則在心中暗暗吃驚。如果這一次不是這個怪物來告訴自己。恐怕完全不知道那地下世界的傢伙殺了有這麼大的問題。當然,之前符昊也曾經有過疑惑,別人能花如此巨大的代價把一個東西封印起來。
自己殺得未免有點兒太容易了。此時想來總算明白原緌了。
他忽然問道,「我想知道我的好處是什麼?」
那麒麟吃了一驚,似乎完全沒料到符昊會這樣問,所以猛的抬頭,「你和你家人以及你認識的所有人的生命都在其中!」
符昊攤手說,「你在威脅我嗎?」
「可憐的孩子。你覺得我們在用你和你家人的生命在威脅你嗎?我只想告訴你。如果這一次我們失敗了。那麼,整個世界上,不會有多少活人存在的。世界毀滅的時候,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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