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料想那蜈蚣精也掀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
方孝玉離開的當天晚上就被普度慈航發現了虛實,普度慈航盯上了一名侍郎,當天晚上就潛入對方府宅之中,生生的吞噬了那名侍郎的血肉,只留下一具軀殼。
為了避免被發現,普度慈航令一名小妖侵入那位侍郎的體內,掌控其肉身,在蜈蚣精施法之下,除非是有大能仔細查看,不然絕對看不出那名侍郎其實就剩下了一具軀殼而已。
接連兩日,普度慈航選了兩名官員下手,面對普度慈航,縱然是方孝玉都不敢與之正面硬抗,更不要說區區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官員。
如果說普度慈航沒有被封為大魏國師的話,那麼普度慈航忌憚國運反噬,卻也不敢大肆吞噬朝廷官員,但是現在普度慈航已經是大魏國師,再去吞噬朝廷官員,只有好處卻是沒有壞處。
消化了吞噬來的官員血肉精華,感受到每吞噬一名官員都能夠吸收到一縷大魏國運,普度慈航心中自然是蠢蠢欲動,恨不得一下子將朝堂之上所有的官員都給吞噬掉。
只是蜈蚣精雖然想那麼做,卻是無法做到這一點,全部吞了對他不算什麼,一夜功夫就可以將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全部吞掉,關鍵他就算是全吞了也無法消化吸收國運。
之所以吞噬朝廷官員,不是衝著其血肉精華而去,而是衝著這些官員身上的大魏國運,若是無法吸收國運,他吞噬那些官員有什麼用。
「桀桀,方孝玉,你最好是永遠不要回來,只要給我時間,待我吞了這文武百官,渡劫化蛟,那時定將你碎屍萬段。」
又是夜幕降臨,傅天仇府邸。
傅天仇乃是兵部左侍郎,可以說整個兵部除了兵部尚書之外,權勢就屬傅天仇最大了。
執掌兵部,傅天仇生性剛烈耿直,對於魏帝可謂是忠心耿耿,只是此人太過剛正不阿,若非是魏帝久不理朝政,甚至連臣子勸諫的奏章都不看的話,只怕傅天仇幾乎一天一道勸諫魏帝的奏章早就惹怒了魏帝丟官了。
傅天仇的心情很好,魏帝崩殂固然悲傷,可是新帝繼位就意味著新的開端。
對於魏澤,傅天仇報以極大的期望,希望魏澤可以作為中興之君,一改魏帝在位之時的頹勢,扭轉乾坤,再造大魏。
而這些時日,魏澤顯然也是在朝著這一點努力,努力的做好一位帝王,雖然說尚未有什麼明確的施政綱領,可是單單是大小朝會都會親自主持這一點,魏澤比之故去的魏帝就強出太多。
後花園之中,一片寬敞之地,一陣悅耳的嬌笑聲傳來。
「姐姐,你這劍招錯了,應該是這般才對。」
就見兩道窈窕身影手中握著寶劍在那裡練劍,二女看上去大的不過十四五歲,小的也就十二三歲而已,雖然年紀小,但是小小年紀便已經出落的極為出眾,不出意外,長大之後必然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一般來說,似這般的大家小姐應該是長住深閨,學習女戒,繡花才對,但是在傅家,姐妹二人卻是不喜女紅,偏愛習武練劍,也就是傅天仇本身就是軍中之人,又為兵部侍郎,對於習武練劍並不歧視,所以姐妹二人才能夠這般自由。
一路劍招習練完畢,姐妹二人收劍而立,做為小妹,傅月池向著姐姐傅清風道:「姐姐,父親這些時日臉上多了幾分笑容呢?」
傅清風微微點了點頭道:「是啊,以往父親總是長吁短嘆,不過自從當今天子繼位之後,倒是可以從父親臉上看到笑容了。」
姐妹二人一邊討論著傅天仇的變化,一邊相攜回到自己的住處,因為年歲相差不大,姐妹二人自小便住在一起,同吃同住。
兩個浴桶早已經被下人準備好了熱水,就見兩女衣帶漸寬,露出兩具稍顯風情的脂體。
浸泡在溫水之中,姐妹二人討論著他們從下人口中聽來的外界的消息。
傅月池的性子比起姐姐傅清風顯得更為跳脫一些,就見傅月池撩起自己浴桶之中的水向著傅清風潑了過去,嬌笑道:「姐姐,你聽說過沒有,當今天子一登臨帝位就冊封了兩位國師,這還真是大魏數百年僅見啊。」
傅清風清洗著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白了傅月池一眼道:「這